但是，你能说什么？你什么都说不了……
当自己主动去找曲老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复杂。
可是，现在才知道，曲老就像是一条蛇，你看着他嘴巴不大，但是，一旦被他捆住，等待你的，只有被他活吞这一条路。
而更可悲的是，自己的儿子，竟还浑然不觉。
倘若这件事情真的成功，倘若西东那个王振真的好对付，那么自己的这些担心，会显得多余。
可是，现在的情况来看，自己这绝对不是担忧……而是，正在一步步变成现实的梦魇。
“好……”付国安想了想自己的背景，想了想曾经不可一世的巩老，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再也说不出什么有底气的话语来了。
——
当付国安等人从酒店离开的时候，郭曙光当即打通了徐老的电话。
“喂？”徐老接起电话。
“他们散席了……但是，根本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郭曙光皱眉说。
“呵，有时候，你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徐老说：“付国安出来的时候，什么表情？”
“很特殊……一开始跟曲老等人笑着挥手，上车前却是一脸沉重，脸色都有些发白。”郭曙光说。
“呵……徐晨升呢？”徐老又问。
“他很开心。不是装出来的那种开心。”郭曙光说。
“徐晨升应该没有上付国安的车吧？”徐老又问。
“对！付国安还摇下玻璃来喊他，可是，他转身就去了曲文斌的车！”郭曙光说。
“这就对了……你给蒋震打电话，让他做好准备工……这鱼儿，已经开始咬钩子了……”徐老说。
“您确定？”郭曙光皱眉问。
“曙光，记住……有时候你听不到的谈话会写在脸上，有时候你看不到的表情，则会显现在行动上。这，很简单，也很深奥。也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重要性。快去吧。”徐老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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