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陆皖和一胖一瘦离开许久后，秦挽仍旧没有缓过神来。
她的脑子里一直回响着胖子的那句答案：
“陆皖没有妈妈。”
难怪，陆皖一直在寻找妈妈，却始终找不到。
可，若没有妈妈，那陆皖又是如何诞生的呢？
更深层次的东西秦挽不愿去想，而胖子也没有和她解释太多，或许是为了保密，又或者是为了别的。
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情赶了出去，秦挽瞬间进入工作状态，她催着孟甜甜架起直播设备，将整套直播流程走一遍。
“我发你的东西你看了么？”
当孟甜甜第三次磕磕绊绊地“欢迎直播间粉丝”时，秦挽沉声叫了停。
“看……了。”孟甜甜底气不足道。
秦挽二话不说，撇下一摞打印纸，道：“你现在看，看的时候也要在脑子里演练一遍，半个小时后我们再试一次。”
“哦……”
半小时后。
“停停停！”秦挽摘下耳机，皱眉说道：“说欢迎的时候要真诚！要带着激情！不要唯唯诺诺的！这是你的地盘，别人来你地盘做客，你有气无力地欢迎，搁你你会留下来吗？”
孟甜甜不服气：“那你演示一个！”
秦挽现场激情昂扬地来了一遍，随后又点开自己上次的直播录屏，给孟甜甜看实际效果。
最后她恨铁不成钢地道：“现在都没让你亲自去直播，只是让你先学会了然后去培养其他主播，如果你在我面前都放不开的话，等哪天你真的要开直播了怎么办？”
孟甜甜嘀咕：“我才不要开直播呢……”
“你说啥？”
“咳，我是说我想再试一次！”
这次，孟甜甜抬高了音调，声音也大了许多，吐词清晰，表情到位。
秦挽终于是点了头，让她继续下一句。
……
“哎呀妈呀，直播可太累了！”中场休息，孟甜甜像条咸鱼一样瘫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秦挽则翻看着记录，思考是否还有哪处细节被漏掉。
闻言，她宽慰道：“虽然累，但是你想一想一场直播下来你的销售额，如果有一千万，按平均百分之七十的利润，那就是七百万，那如果销售额上亿呢？”
“七千万！”孟甜甜一骨碌坐了起来，“但真能有那么高的利润吗？”
“这个就要视品类而定了。”秦挽解释道：“一般像服饰类目，它的利润大概在百分之四十到六十之间，这已经是属于比较低的了，毕竟是大品类竞争激烈；而像食品类目，则一般更低，在百分之三十左右，但它退货率低，而且需求多市场大，复购率也更高，属于走量的产品。”
“而像一些珠宝、饰品类目、尤其是玉石这种，那它的利润就非常高了，百分之八十、九十，甚至更高的都有。”
孟甜甜讶然：“真能去到那么高的利润？它就没成本吗？”
“当然有成本，只是成本非常低罢了。”秦挽又举了个例子：“就像你平时喜欢化妆，但你知道美妆的利润更高吗？而且它不仅利润高、有市场，更是个消耗品，这就意味着它的复购率也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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