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若不是阿惊让我放过你。”
“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不过，也多亏了你，阿惊这步棋，才能稳稳的下到棋盘。”
南婉烟睁大双眼，“你说！那次，是惊华让你放了我 ？！”
“不，不可能！”
“不可能！！”
“惊华不会这么好心！”
更何况！她做了这么多伤害惊华的事，惊华没有理由！
除非！除非！
她眼睛快要瞪出来了！
似乎明白什么，南婉烟厉声尖叫起来，“惊华那个贱女人敢利用我！”
“我，我要杀了她！”
“啊啊啊啊啊！”
如今得知自己还是被惊华利用了，南婉烟快要崩溃了。
她这么小心，步步为营，可到最后还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被惊华给利用个彻底！
她不甘心！
凌彻欣赏着她癫狂的模样，一点一点的打碎她心里的防线，“是啊。”
“你不是早就有所怀疑了吗？”
“现在，也算是让你死的明白了。”
“你也该感激阿惊。”
“毕竟，如若不是她，你早就死在那天了。”
“也不会苟延残喘至今。”
南婉烟不傻，她在惊华眼皮子底下如此放肆，惊华不可能不知道，按照她的性格，她早就死几百回了。
但，惊华没有动她。
这一点，南婉烟再傻也明白些什么。
于惊华而言，她有用，不仅有用，而且作用很大。
可她自诩聪明，认为自己能跳出惊华所下的棋盘。
到头来，她还是为惊华做了嫁衣。
即便如此，再来一次，南婉烟知道，她还是会自负的选择同一条路。
为什么？因为她不想死！
她作为惊华局中重要的一环，只要她死了，惊华便得不到她想要的结果。
可她不想死！一点也不想死！
九曜同褚珩协作的非常好，几招下去，云述白便处了下风。
九曜道，“他是你弄过来的？”
褚珩道，“殿下说过，这人甚是眼熟。”
“我们三人是灵魄之体，殿下不回来，我们的处境会很难堪。”
“所以你就将他弄过来了？”九曜抽空瞥了凌彻一眼，“怎么变化这么大？”
看起来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褚珩 ，“殿下说认识，可他却实实在在是凡人。”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他是来历劫的。”
“我一刀捅过去，他就恢复记忆了。”
褚珩用他温柔的声音，儒雅的脸，做了这个世界最缺德的事。
九曜：“.......”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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