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婉凝视着林雨曦。
后者则是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就好像心里被看穿了一样。
“哦，那还真是稀奇。”
“清……清婉姐？”
林雨曦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怎么感觉得到答案后的清婉姐，反而是有点失望？
“没什么。只是他不是什么好男人，认识的女人全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所以才想问问你有没有被他得手。”
“啊？有那么离谱吗？”
“嗯。”
林雨曦愣住了，没想到江南在清婉姐心目中的形象会如此……
那他到底得渣到什么地步？
清婉姐的话应该不是凭空捏造，而是有事实依据的。
毕竟清婉姐根本不屑于撒谎。
更不可能会诋毁别人。
想到这里，林雨曦默默跟江南拉开了距离。
她对江南的印象本来就不好，只是没想到他还会这么差劲。
全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吗？
想到自己跟江南的婚约，林雨曦心里那是又羞又怕。
“喂、喂，够了昂，我什么时候变成采花大盗了，我或许不算好男人，但什么时候对谁伸出过魔爪了！？”
“……”
只迎来穆清婉冷淡的目光。
穆清婉没有反驳，搞得林雨曦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了。
“清婉姐，这家伙那么渣，你为什么还要喜欢她？”
“曦曦！我……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他了？！”
一句话让穆清婉凌乱了。
脸上的冰霜融化，染上红晕。
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平淡冷漠，高冷形象瞬间崩塌。
“别……别乱说，我才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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