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连带着司机咕咚一声坠到了清江河里。
水浸湿了衣衫，幸好落水前憋了口气，温如然侧头看了眼车，已经坠到河底。
河里视线不明，又是夜里，大桥上的灯光，透不过幽幽水波通到河底。
温如然一脚踹掉车窗，游出去后下意识回头看，只见不太会游泳的青年，跟她出来后，隐隐有些缺氧。
温如然转头去拉住青年的手，想拽他出水面，不料他已经憋不住，张口喝了些河水进去。
温如然眉心微蹙，不知怎么办，在他快溺水前，急忙将唇贴过去。
时间仿佛停滞，周边的一切都化为虚无，唯有温润的触感贴着，两人气息交缠，混为一体。
那一些不小心吸入的河水，混着女孩香甜清香的气息，都仿佛泛着甜意。
幽深的河底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色，青年眸子忽地瞪大，怔愣许久，意识到此刻情景后，他推了推面前的女孩。
温如然一边给他渡气，一边气闷地掐他一下，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一口氧气从她口中渡给自己，青年被迫接受，但也只渡了一口气，随后女孩抓着他的手，一跃到河面上。
“师兄，你能自己游到岸边吗？”
青年眼神飘忽，似乎失去了意识，还沉浸在方才水底的场景里。
温如然叹息一口气，不知他是不是水喝到脑子里去了……
在青年作反应前，她揽住青年精瘦的腰，带着人往岸边游去，终于到浅水区，她推了推还傻愣着的青年。
“师兄你自己上去，等我再下去一趟。”
话一落，女孩又深吸一大口气，如鲛鱼一般灵活钻入河底。
终于将司机一同捞出来，温如然坐在草地上，粗喘了好几口气。
今天要是她也不会游泳，那么就得全员大结局了。
这叫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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