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秒后，八神氨动动眼皮，呢喃着睁开双眼。
挠挠头，表情茫然地看着三人。
眼神里写满疑惑。
“你们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没画王八。”
真治好了？
白微与冷呆呆不太确信。
秦诺搓搓下巴，指向旁边两人：“你认识他们两个吗？”
“认识啊。”
八神氨面色古怪，好像询问这种问题是在看不起他。
“知道怎么称呼吗？”
秦诺继续问道。
“知道。”
八神氨先指向男生女相的白微：“阴阳人。”
接着手臂移动，又指向玲珑小巧、水手制服的冷呆呆：“小学生。”
看来是正常了。
秦诺没有追问自己的称呼，扯开话题道：
“老八，为证明你是真的聪明人，我出个问题考考你好不好？”
“太简单的可不行。”
“绝对难，不是傻子根本答不上来。”
闻言，白微与冷呆呆嘴角一抽。
秦诺没管脸色怪异的两人，不咸不淡说道：
“不受管控的组织叫黑涩会。
不受管控的市场叫黑市。
不受管控的店铺叫黑店。
那不受管控的个体叫什么？”
“这也算问题？”
八神氨露出不屑之色，“当然叫小黑子。”
不应该是黑人吗，你是怎么联想到小黑子的？
想收律师函？
等等，精神病人好像不怕这些。
白微与冷呆呆满腔吐槽呼之欲出。
结果秦诺哈哈一笑，用力拍拍八神氨的肩膀：“老八，你果然是聪明人，以后有空我给你买橘子吃。”
“真的？我要吃一箱。”
“没问题。”
确认对方恢复正常，秦诺一把将其拉起。
边领着队友往下个项目出发，边询问老八受到精神污染时有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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