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莹破涕为笑,重新偎进尹延昳怀里。
“我能回到表哥身边,守着表哥,便心满意足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表哥待我好,不嫌弃我。”
尹延昳诧异,“我如何会嫌弃你?我说了要补偿你,一定对你好。”
以前是念及两人青梅竹马,怜惜她在薛府受人白眼,柔弱无依。
现在不一样。
薛莹替他尽孝,是他的女人,日后要在他身边待一辈子。
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她那么爱他,尹延昳怎么可能不对她好?
就算越不过正妻和嫡子,他也会尽男人该尽的责任,疼她护她。
薛莹却语声轻细怯怯,“我身上那样难看,上次表哥...”
她都脱光了身子与他纠缠。
尹延昳却因为她背上的疤痕而退缩,甚至丢下赤身裸体的她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薛莹如今想想,都觉得很是屈辱。
但她不会就此放弃,既然尹延昳还很亲近她,那便说明她还有机会的。
尹延昳听罢,眼底情绪怔了怔,随即搂着她轻轻拍了拍,低声安抚。
“你放心,那都不算什么,府里多的是驱除疤痕的良药,等我们回府,我便去东外府给你取药,都会好起来的,阿莹。”
女子都在意美貌和肌肤,男人也在意。
区区疤痕而已,在清丽府简直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这算是他能弥补薛莹的第一件事。
尹延昳胸有成竹,心里瞬间也好受许多。
他搂着乖巧柔弱的薛莹,温柔笑哄。
“好了,你快回去收拾行李,最晚明日,我们便启程回府。”
虽然搂抱了一会儿,也互诉过衷肠。
现在他做什么,薛莹一定也十分顺从喜欢。
但他这点理智还有。
在老夫人的院子里,不能胡来。
还是等回到府里...
薛莹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心里又羞又喜,靠在他怀里脉脉含情望着,咬着唇一副舍不得离开他的模样。
尹延昳喉结轻咽,手臂下意识搂的更紧,忍不住俯首吻她。
薛莹更是热情回应,似是等这一天等了许久。
她细声细气娇喘着,轻泣委屈,“表哥,阿莹喜欢昳表哥,阿莹好喜欢...”
这种热情和不矜持,名门嫡女的杜汐铁定是做不出来的。
加之两人背着尹老夫人,似是偷一般。
尹延昳简直热血上涌,刺激的浑身发颤。
他抖着手扯开薛莹衣襟,大力揉着,一把将人推到桌前。
薛莹娇咛的越发急乱,羞耻轻颤着伏地委身,姿态低的,能跪在他身下任人摆弄。
哭的有多凄楚,她咬了衣襟在嘴里,身体却回应的过分热烈。
尹延昳薄弱的理智瞬间荡然无存,新鲜感与征服感,刺激的他热血沸腾,恨不能将这柔弱又淫贱的身子就此弄坏。
他从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能癫狂成这般无所顾忌的样子。
屋里荒唐的动静,听得门外握刀值守的伍崖都面红耳赤的发懵。
胡姑姑寻过来,瞧见红着脸木桩子似的憨厚侍卫,不禁皱紧了眉头。
她走到门外,听见里头的动静,眼里掠过一丝浓重的厌恶。
果真是下贱胚子。
还在斋戒茹素,抄经祈福期间,便不管不顾的勾着爷们儿这么乱来,简直下贱的可以。
胡姑姑冷冷瞥了眼伍崖,青着脸转身回了主屋。
伍崖僵手僵脚一脸无措,“......”
姑姑瞪他做什么?
五爷胡来,又不是他纵容的...
伍崖委屈,却闷着头不敢说话,还要被迫听人房角。
他掩了掩耳朵,抱着佩刀,默默下了台阶,躲远一些。
——
胡姑姑将此事直接禀给了尹老夫人。
尹老夫人支着头侧卧在榻上,看侍婢们忙前忙后的收拾行李,只回以一声鼻腔里的冷笑。
事后,尹延昳勒令伍崖不准将事情说出去,还亲自扶了行走艰难的薛莹,躲躲闪闪避开院子里的侍婢,将人送自己院子。
伍崖落后几步跟在两人身后,瞧着自家五公子这副德性,也觉得很蠢,有些无语的翻眼儿摇头。
晚间,尹延昳状若无事地过来陪尹老夫人用膳。
尹老夫人也只不清不淡的扫了他两眼,半个字都没提薛莹。
尹延昳小心翼翼观察着她的脸色,见状知道母亲是不打算细究和怪罪,心下很是松了口气。
他觉得老夫人是接受了薛莹,心里很高兴。
想着今日在薛莹身上尝到的别样滋味,心里热腾腾的。
他没想到表妹竟然比花楼娘子还放得开,跟她一比,正妻在床上简直索然无味。
尹延昳心虚的垂着眼喝汤。
心里却已经为自己日后的美妙日子,期待欢喜。
——
几日后,尹延昳将尹老夫人接回清丽府。
尹延君一早得到消息,领着陶邀亲自到内府西门去迎。
杜汐也挺着肚子一脸喜色的跟来,她立在陶邀身边引颈而盼,似是很期待老夫人和尹延昳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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