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的话音落下,打破了刚刚死寂的办公室。
他没有再看那些瘫软的陈家高层一眼,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里,连一丝杀意都未曾显露,仿佛接下来要做的不是屠杀,而是碾死几只碍眼的蝼蚁。
心念刚动,钉在墙壁上的银色长钉突然剧烈震颤起来,钉尾抖落的墙灰还没来得及落地,长钉已如离弦之箭般从墙中弹射而出。
金属划破空气的锐啸声骤然响起,比子弹更迅捷,比刀锋更凌厉,在水晶吊灯的光芒下拖出一道道转瞬即逝的银亮弧线,像是死神抛出的锁链。
“啊——!”
最先发出惨叫的是坐在右侧的陈家旁系子弟,他刚想蜷缩身体躲到红木长桌下,右腿膝盖处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银钉精准地洞穿了他的髌骨,带着滚烫的鲜血从腿后穿出。
“笃”地一声钉进地板,钉头还在微微颤动。
他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双手死死抱着变形的膝盖,指缝间涌出的鲜血瞬间浸湿了裤管,在地板上积成一滩暗红色的水洼。
“啊……”
“啊……”
看到这一幕,坐在中间的陈家年轻俊杰陈伟杰,他试图爬向门口逃跑,刚迈出两步,左臂就被突然飙射而来金属长钉贯穿。
金属长钉穿透骨头的脆响清晰可闻,同时,金属长钉带着他的皮肉钉在旁边的椅背上,将他的手臂死死钉在木头上。
“啊……”
他痛得浑身抽搐,惨叫连连,身体被手臂拽得向后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鲜血顺着椅背流淌。
在红木桌面上汇成蜿蜒的血痕,像一条条红色的小蛇,钻进地图上那些杂乱的红圈里。
会议室内的惨叫此起彼伏,却没有一个人能逃得掉。
金属长钉钉在陆晨的控制下如同有了生命,时而直刺,时而折返,避开了致命要害,却专挑最痛的关节和肌肉处下手。
有人被钉穿了肩胛骨,整条胳膊无力地垂落,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发出“嗒嗒”的声响;
有人被钉穿了腰侧,内脏的剧痛让他蜷缩成一团,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
还有人下意识试图用手掌去挡,金属长钉直接洞穿了他的掌心,将他的手直接从头贯穿,钉在桌面上。
鲜血顺着指缝漫过摊开的地图,把标注着“拜家老宅”的字样染成了黑红色。
红木长桌早已被鲜血浸透,原本油亮的木面变得滑腻粘稠。
杯盏摔落在地的碎裂声、骨头断裂的脆响、此起彼伏的惨叫与求饶声,交织成一曲绝望的哀乐。
有人拖着伤残的身体想爬到陆晨脚边,膝盖在满是血污的地板上磨出一道道血痕。
双手还没抱住陆晨的裤腿。
就被飙射而来的金属长钉,给定在地上。
“啊……”
其他人则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饶命……我们陈家愿意赔偿,多少钱都可以!”
“只要您放了我们……”
“我们什么都可以……”
以前他们都是折磨别人的。
可如今,切身体会这种皮肉之痛,让他们头皮发麻。
特别是面前这个青年。
简直就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太过残忍,血腥了。
陆晨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抬脚,鞋尖碾过对方的手指,骨头碎裂的声音混着更凄厉的惨叫响起。
他连眼神都没分给对方半分,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块肮脏的抹布。
金属长钉依旧在飞射,第二轮攻击精准地落在了那些人未受伤的部位——刚才躲过长钉的左腿,此刻被洞穿了小腿。
侥幸完好的右臂,瞬间被钉在桌沿;
甚至有人被银钉擦着耳廓飞过,带走一小块皮肉,鲜血顺着脸颊流淌,糊住了他惊恐的眼睛。
飞溅的鲜血不断落在水晶吊灯上,红色的血珠顺着水晶吊坠滴落,砸在桌面上发出“嘀嗒”声,像是在为这场屠杀伴奏。
原本明亮的会议室,此刻被鲜血染得一片猩红,墙壁上、地板上、椅背上,到处都是喷溅的血点,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呛得人几乎无法呼吸。
主位上的陈天雄,此刻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原本微微佝偻的脊背彻底垮了下去,双手死死攥着黄花梨木扶手,指节泛白得几乎要嵌进木头里。
他的瞳孔放大到极致,死死盯着那些在空中飞舞的金属长钉,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刚才陈振海和陈振江被杀时,他还抱着一丝侥幸。
或许是陆晨藏在暗处的打手用特制弓弩射出的箭,或许是某种他没见过的高科技武器。
可现在,那些金属长钉明明已经钉在墙壁和地板上,却能在陆晨毫无动作的情况下再次飞射。
还能精准地避开要害、专挑痛处下手,这根本不是任何已知的武器能做到的。
“控制金属……他能控制金属……”
陈天雄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之前所有的疑惑瞬间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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