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换了名片，寒暄一阵。
正要落座时，陈东升发现除了杰克马之外，还有表情不是很自然的泼尼马。
“介绍一下，这位是企鹅马总。”见双方不尴不尬，杰克马主动牵线搭桥，虽然他也是第一次见，“这位是人人网陈总。”
双方互相打量着，终究还是没伸手，最后点了个头，坐下。
坐下之后，杰克马嘴巴不停，又问：“冒昧问一下，陈总今年……”
“虚岁二十！”陈东升八五年腊月生人，到明年才足19岁呢。
杰克马倒吸一口凉气：“年少有为！”
泼尼马更是怀疑人生。
“我40了。”杰克马又开始了宣讲：“我19岁还在读大学呢，24岁毕业当老师，31岁才接触互联网……”
说着，杰克马看了一眼泼尼马，后者操着广谱轻声说：“我33。”
陈东升没说话，想听听杰克马能说出什么话来。
果不其然，后者开始旁敲侧击了：“你们喜欢武侠小说吗？”
陈东升回：“我看科幻。”
泼尼马：“我喜欢戏剧。”
杰克马的话题尬在了嘴里，好在他经验丰富，始终有办法找补的：“武侠小说也是小说，看似讲武功，其实是讲人生。”
“你比如武侠里的快意恩仇、仗剑天涯多是少年高手，年纪大一点的江湖中人，基本会点到即止，彼此不伤和气。”
“啊对对对。”陈东升笑呵呵的敷衍。心里却想着，“我是年轻人，可不就要快意恩仇么？2003年开始搞互联网，最爽的事不就是你们BAT吗？”
陈东升也是感觉好笑。BAT自己已经干废了一个B，干残了一个T，现在就剩你眼前这个A了，居然还拿腔拿调地出来调解武林纷争？
一扭头，杰克马正微笑点头，为自己做了一回扫地僧自得不已。
此时，央视人员进来，给三人讲解起了流程。
白天录制，晚上酒会，然后在31号央视播出。
再过一会，颁奖礼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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