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子就是你爸爸的师父，白灵。”
“我太爷爷叫白灵。”
一老一幼的声音说道。
老的自然是单孔俭，幼的是白灵身边的那个小姑娘。
柳元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白灵，说起来她真的很喜欢白灵的作品，只是白灵与她爸爸有一些她不了解的隔阂，让她不知道是该像看到偶像一样热情一些，还是假装陌生人一样冷淡一些。
“呵，你这个老家伙，对着元元发什么臭脾气！”单孔俭看出柳元的为难，张口斥责白灵，觉得他倚老卖老刁难后生。
白灵横他一眼没有理单孔俭，对着柳元说：“单老头给我看了你的画，比你爸爸强不少，他是榆木，你就是那灵脉。”
柳元腼腆的笑笑，不过还是为自己爸爸辩解道：“我爸爸很厉害的。”
“哼！”白灵又冷哼一声，单孔俭又对他瞪眼。
“你这老家伙，少拿乔！”
白灵依然无视他，一旁的小姑娘看着两人的互动捂着嘴笑。
白灵继续对着柳元说：“我说他榆木，是指他的脑袋，说你是灵脉，也只是你灵气逼人，不过你的画就有些不够看，完全比不上你爸爸。”
柳元有些惊讶于白老师先生的眼光毒辣，其实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不足，不过自己置身其中无法发现具体问题所在。
当年她本来打算考到A市找个好老师指导，奈何当时因为叔叔一家的劝阻只好选择S市的学校。
当时一入学她的老师就说自己没有东西可以教她，毕竟自己学生的画比自己这个老师还好，实在是不敢随意卖弄。
导致柳元白白浪费几年，而她也不认识什么厉害的老师，即使那几年她苦心钻研却进步甚少，其实到后面她甚至想过放弃，想着自己也许等年纪大些才会有所领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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