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年代了，也不知道点外卖，只吃馒头能行嘛。”
慕春雅慢慢朝山下走去，今天被他这么一搅，是没心情游山玩水了。
“吃了一辈子馒头，有什么不行。”张道玄说着，还真从行囊里拿了两个馒头出来。
“你要吃吗？”
“我怕你下毒。”
张道玄：“......”
“虽然我茅山降妖伏魔，与阴邪势不两立，但也不屑用这等手段。”他袖子一挥，气的一口吃掉半个馒头。
慕春雅觉得好笑，回头突然给他拍了一张照。
“哎你这小......”张道玄幽怨的瞪了一眼，觉得直呼妖怪不妥，转而笑脸问道：
“还没请问姑娘大名？”
“慕春雅，你想叫妖怪就叫呗，这是事实。”她倒不在乎别人怎么称呼自己。
在天庭时有素质的称她师姐，亦或者师妹，没素质的直接称‘你看这只鸟’。
‘慕春雅’这个名字，还是她下届时给自己取的。
张道玄细细咀嚼这个名字，微笑道：“好名字...慕姑娘，你既修炼成精，为何不去地府某一职位？”
“阴司署给妖怪的待遇比我们道士和御灵使都要高，我看姑娘你实力不凡，若是去了，定能为世间做出一点贡献。”
慕春雅心里吐槽道：‘老娘在天庭就是一观赏的，就是吃喝玩乐的，我做哪门子贡献，我堂堂一神鸟，要是去了地府阎王不得折寿才怪！’
“呃呵呵呵，没兴趣。”慕春雅停在原地，露了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接着说道：
“只要我不害人，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就算在游遍人间，你也拿我没办法，你们茅山总不至于黑白不分，对妖怪赶尽杀绝吧？”
张道玄正要反驳，却被她后面的几句话怼了回去。
“你都知道地府对我们妖怪待遇很好，你们还赶尽杀绝，等百年后下去，你猜猜看十殿阎王要不要治你罪？”
“地府都不管我，你还管那么宽做什么？”
“而且妖气不同阴气，靠近普通人也不会受影响，再说了，你凭什么就那么笃定我是妖怪呢？”
慕春雅无奈的叹气，转身继续下山。
张道玄却愣在原地，仔细回味她刚才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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