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道：“那天我刚进城。在难民救助点附近看到曦然和张嫣鬼鬼祟祟的接头。”
“他们说些什么？”
“没有听到。曦然是兽族人，我不敢靠近。”
白清水想了想，说道：“这也说明不了什么。我需要证据。”
“绑起来挨几鞭子她就招了。”
“小孩就是小孩，想法太简单。张嫣去西城外剿灭兽族人去了。你现在也去，寻找一些证据来。”
“好？我这就去。”张甯按捺着心中兴奋，转身跑了。
女仆担忧道：“水姐，她万一说了谎话，这一走可能就不回来了。”
白清水道：“她留在这没有一点好处，她如果真要是逃了也就证明了她在说谎。我倒希望她逃跑。张嫣比她可靠多了。”
素素和张嫣已经集合了两千人，冒着寒风向西门进发。
张甯很快追了上去，见到张嫣说道：“夫人，水姐上我来帮你。”
张嫣道：“好，我们一起走。”
两人并肩而行，素素在后面跟着。
张嫣小声说道：“你和水姐说什么了？”
张甯道：“我说你是兽族人的奸细。所以我劝你，一会出了城能跑就跑。你回来就是送死，要不就和我一起逃。”
张嫣气道：“我说怎么回事，原来是你。我和姜江保护你，把你藏在大牢，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小声点，被别人听到不好。”张甯向后瞥了一眼，说道：“我不是出卖你。我是救你。我也是救我自己，我不这么做，我出不了大牢，你也活不了太久。”
“什么意思？”
“曦然知道你的事了。她其实是让我来杀你的。”
“知道我什么事？”
“你和曦然见面的事。那晚我都看到了。我不想出卖你们，但是我不想在大牢里。”
“你——，你什么都不懂！真是被你害死了！”
“我是不懂，但是你已经没有选择了。你回来也是死。”
“白清水没有打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是她的人了。这里面有些事你根本不知道。我回去解释清楚就没事了。你要逃你就自己逃。”
“好吧，我一片好心算是白费了。”
队伍出了西城门，穿过空地进入林子。
张嫣对张甯说道：“你还不快逃？”
张甯说道：“都看着呢，我怎么逃？”
张嫣停下，转身对后面的素素说道：“前面就进入兽族人藏身范围区了，我们最好不要这么集中。”
素素冲着队伍做了几个手势，两千人立刻分散成四队，四队有攻有守，互相掩护，互相支援。
素素问道：“夫人，先把你知道的那个密道给炸了吧？入口在什么地方？”
张嫣指了指前方，说道：“水姐让我活捉曦然，或者寻找其他藏身点。我们不能现在就炸入口。我们需要进到地下，顺着路线才能寻找其他藏身点。”
素素道：“夫人，你对地下很熟，那你就带路吧。一会给你一个小队，你带着下去。”
张嫣道：“张宝是水姐派来帮我的，她刚刚说她愿意带兵下去。那就给她一个机会。”
张甯也上来说道：“我去。不就是兽族人吗？我去活捉几个兽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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