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打了一巴掌,到现在还心疼呢。
所以只是骂了几句。
一开骂,棒梗就“哇”地哭了出来。
直到回到了四合院,棒梗还哭哭啼啼的。
秦淮茹正站在四合院门口,见此,也是急忙迎上前去,心疼地问道:
“怎么了?”
“棒梗怎么还哭了?”
贾东旭没好气地说道:
“这小兔崽子到厂里偷东西,被抓了。”
“害得我工资降了一级。”
秦淮茹惊呼:“什么?”
“你说什么?”
“工资降了一级?”
这个时候她已经懒得关心棒梗了。
对她来说,钱才是最重要的。
降了一级,那可是少了五块钱啊。
贾东旭瞪了棒梗一眼,怒道:“是啊,真是倒霉,摊上了这么个玩意。”
秦淮茹轻叹一声,道:“降一级,一个月少五块钱,哎,东旭,咱家以后这日子恐怕越来越难过了。”
贾东旭大大咧咧道:“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不了以后脸皮更厚一点,过不下去就让我师傅接济。”
“他每个月破百的收入,又没孩子。”
“还有那个傻柱,你多问他借钱就可以了。”
说到这里,他四处看了看,问道:
“不是,你站在这里干嘛?”
“等人啊?”
秦淮茹:“等你啊。”
“我看快下班了,正好也没什么事做,就出来等你了。”
事实上她是在等何雨柱。
临近下班,她总是来门口等。
因为傻柱几乎每天都会拿剩菜回来。
她担心傻柱会偷藏起来,不给她或者只给她一点。
贾东旭醋溜溜地问道:“不会是等傻柱吧?”
秦淮茹白了贾东旭一眼,娇嗔道:“说什么呢?我等他干嘛。”
“走吧,咱们回家,我有点事要跟你商量。”
说着,一手拽住贾东旭的肩膀,一手抓住棒梗的手就往院里走去。
回到家里,贾东旭抄起鸡毛掸就要揍棒梗。
贾张氏一见,急忙把棒梗给护在了身后,问道:
“怎么回事?”
“一回来就要打棒梗。”
贾东旭:“妈,这小子我看咱们平时就是太惯着他了。”
“今天到厂里偷东西,被抓了。”
“我被处分了,降一级工资呢。”
“以后每个月都少五块。”
“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贾张氏不以为意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贾东旭眉头一皱:“这还不是大事啊?”
“他这是去偷东西啊。”
“偷了也就偷了,可是关键是连累到我了啊。”
贾张氏:“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叫偷呢?”
“叫拿,轧钢厂那么大,拿点东西怎么了?”
“你们厂也真是的,一个小孩子嘛,至于吗?”
“还要处分你,这关你什么事啊?”
“不行,我这就找你们领导去。”
“凭什么要处分你?”
贾东旭:“妈,您就别给我添乱了。”
“这已经成事实了,改变不了了。”
贾张氏:“反正我不管,我大孙子,你就是不能动手。”
“谁动手我就跟他拼命。”
“大不了以后多跟傻柱和易中海借钱。”
“我们这么困难,他们忍不下心拒绝的。”
秦淮茹长叹一声,说道:
“行了,这事就告一段落了。”
“咱们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让一大爷不记恨我们吧。”
贾东旭:“怎么了?我师傅记恨我们?”
秦淮茹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贾东旭紧皱着眉头,责怪道:
“妈,您说您没事得罪我师傅干嘛?”
贾张氏一脸忿忿不平道:
“什么叫我得罪他?”
“我只是担心这小绝户头来了,易中海以后就不会紧着咱们家了。”
“我这也是为了咱家好啊。”
“你说说,易中海也真是的。”
“这小绝户头才第一次来,易中海凭什么就那么紧着他?”
秦淮茹:“妈,您这话说的。”
“人家可是有血缘关系。”
贾张氏:“那贾东旭还是他的徒弟呢,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贾东旭的父亲走了,那他就是贾东旭的父亲。”
秦淮茹:“......”
贾东旭:“行了,咱们想想办法吧。”
秦淮茹:“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妈去跟一大爷道歉。”
贾张氏嚷嚷道:“凭什么?”
“我就不去。”
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在贾东旭的劝说下,贾张氏最后还是答应了。
因为她的保护,贾东旭也放弃了教训棒梗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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