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无嵬你们俩多操心,也帮我想想法子,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谢督头。”说着,吴好地凑上前去,与任富耳语一番,任富手捻“酒坛子”下颏一撮短须,露出了淫邪的微笑。
吴好地辞别了任富,立即返回龙山,与崔无嵬商议,如何把玉涵送给任富,如何把秦家财产都瓜分占有,发笔横财。来到龙山,进了秦家,两人来到无嵬的内屋,悄悄商议下步思路,明日任富一到,配合任富立即实施。
“纪云把珠宝转移了,首先就得先抓了纪云,不能让他跑了,把纪云收监,任富自有办法从他口里得到珠宝下落。”
任督头看上了玉涵,让我们也想个法子,如何让玉涵同意就范,在他来之前,我们得把这些都想周全。崔无嵬此刻想的比吴好地还要多。玉涵这姑娘任富想要得到,他会有许多法子,一个男人要想得到一个女人,他会动用所有的智慧和能力,曹操想得到张绣的嫂子攻取宛城,想得到小乔兵发东吴,失败了没得到,但也不后悔,任富能在秦家得到的,除了玉涵以外,别的就没有他的份了。所以,我们不能让他既得人又得财,秦家这么大的家业,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能让别人分了去?不能。于是他在抓纪云这件事上,与吴好地想的不一致,不能让任富抓了纪云。现在,就是教玉涵把任富套住,把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都给他了,他还想得到什么?秦家的财产,一个铜板都别想拿。
崔无嵬想到这,“吴兄,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什么,任富最想要的是什么? ”任富最想得到的是玉涵,我们就先满足他这个愿望,然后教玉涵套住他,秦家的财产,我们慢慢套。”
“可玉涵怎么能同意跟了任富呢?我听说她都怀上身子了,那肚子里的种肯定是杨玉昌的,都这样名花有主了,任富怎么得手。”
“我们得帮任督头啊,我看这样,明天任督头一到,我们俩如此这般,玉涵就是怀了谁的孩子,到时候还说不清了,任督头可能母子双收了。”
两人在一起,主意已定单等任富一到,就付诸实施。
玉涵自那日小腹疼痛,大夫诊脉说自己有了身孕,开了方子保胎药,玉涵服了两日,渐渐好了。这时,天气进了秋天,渐渐转凉,玉涵看家中基本恢复平静,就对耨娲派来的随从尚英说:“家里这边平静了,你从平城出来也快两个月了,眼看冬天来了,趁着大路还未封冻,早些回平城去侍奉公主吧,不要因为我连累了你和公主,告诉耨娲放心吧,龙山这边一切安好。”尚英说啥也不肯独自回平城去,她要留下来照顾玉涵,玉涵很想了解姜伯伯入平城营救玉昌的情况,就给姜王爷写信,询问平城情况。同时让他转告玉昌,自己已经怀上了玉昌的骨肉,让他在狱中也高兴高兴,同时接近秋后,秋后是问斩重犯的关键期,也是玉昌案子最要紧的关口,请王爷务必加快营救过程,不管是皇帝那边还是太后那边,怎么难办也得把玉昌的事求下来,写完信让尚英带上,去平城给姜王爷送信,为了营救玉昌,尚英感觉去平城送信更重要,这才准备起身,对玉涵将军又是千叮万嘱,然后依依而别。谁知尚英小小年纪却在路上被半脸巫派来的人截杀,将御涵写给姜王爷的信也截住了,撕碎后撒入风中。
送走尚英,玉涵一直盼望平城消息。这两日玉涵感觉小腹好了,出了绣房看见绣绒大刀,上前就把刀从架上拿了下来,平时那刀舞在手里运转自如,玉涵此时拿了刀,刚想用力端一下,腰一闪,小腹又疼了起来。玉涵赶紧放下刀。慢慢回了绣房,她知道现在她真的拿不了重物。腹中胎儿什么都不让她动,她现在回头想什么时候有的呢?是在大草原的车上吧。
次日,玉涵起得很迟,她想好好休息一下。现在,她最小心的事就是保护腹中的胎儿。因为一不小心,胎就坐不住。玉昌前途未卜、东挡西杀,好不容易有了这点骨血。说什么都得给保住。虽然自己和玉昌没来及举办婚礼。但只要皇帝赐的婚,全国人都知道。自己怀了玉昌的孩子,是光明正大,这可不是父亲那样说的,未出嫁就有身孕,败坏了门风,当初要不是他阻挠,非要把自己嫁给迷谷张文贵,当时就把婚事办了。现在她有些愁的是玉昌何时能平安出来,她去哪里把孩子生下来,这时就听见门外又是锣鼓喧天,人声嘈杂。她知道又是那个烂眼圈任富来了,于是她慢慢起来,想到前厅去。
这时,崔无嵬正站在绣房外见玉涵要出去应酬任富,便阻止道:“小姐,今天你身体不便,还是先别去前堂了,前堂由我们应付,那任富一肚子坏水,对你没有怀好意,你在后面先躲着,实在躲不过去,我们再想办法。”
“那就有劳崔叔了。”
崔无嵬来到前堂,见了任富,又把他安置在正堂,茶水点心好生伺侯,太儒夫妇出来,向任富行礼,吩咐无嵬周到地服务。那任富今日来,一是想把纪云抓起来,审出珠宝下落,二是就是想占了玉涵,成就一番美事,他坐在中堂,苦等玉涵前来,然后行了非礼,占了玉涵,便带走纪云,甚至他想把玉涵纪云一起带走,玉涵供他享乐,而纪云投入大牢,人财都他得了,一见玉涵很久没出来,心里老大不高兴,脸色阴沉着,让人赶快去叫玉涵,前来伺侯。
五嵬赶紧上前,言说玉涵现在身体不适,等休息好了,有精神了就来侍奉督头,然后与任富低头耳语了几句,任富不住点头。
中午,无嵬安排厨房做了一桌上等酒菜,招待任富,吃过饭了,任富高声吩咐,赶紧让玉涵出来伺侯本督,连玉涵在绣房都听见了任富的吵闹,这时怀嵬从前堂来到绣房,她想肯定是怀嵬无法应对前堂,招呼她上前去,不想无嵬进来:“玉涵小姐,那任富耍酒疯了,非要你出去,我看他心怀不鬼,小姐还是先躲躲为好。”
“去哪里躲呢,我走了,父母怎么办?”
“去桃花溪暂避一下,我们把他们打发走了,再告诉你回来。”
“这行吗?他们把着门呢。”
“他们都喝多了,门前没人把门,趁现在走,吴好地派车来接了,就在后花园东小门。”
“那家里崔叔你就多费心了。”
玉涵让人搀着,从绣房出来,进了后花园,上了吴好地的车,直奔桃花溪。玉涵一座上车,就感觉车里有一股味,正想什么味道时,便迷迷糊糊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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