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他问。
宋亦鸣：“第一次没经验……可能太快了？”
陆峥寒在心里再次记下一笔：第一次要持久。
“还有吗？”他稳住声音，继续问。
宋亦鸣：“她那么不满意，是不是我太粗鲁太着急了？”
陆峥寒再次收获了一个经验：第一次不能粗鲁，不能着急，要温柔。
宋亦鸣见二哥听得认真，不时点点头的样子，不由发问：“二哥，所以我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陆峥寒淡淡道：“问题你自己不都说出来了。”
宋亦鸣：“……”
“二哥不带这么敷衍人的！”
陆峥寒直接低头给赵青发消息：“我让赵青找十个G的‘学习资料’发你，你慢慢学习，里面各种老师都有，学的更快，要吗？”
宋亦鸣一脸懵地看着他。
他又问：“要看吗？”
宋亦鸣咽咽喉咙：“……要。”
*
于是，沐若妍大半夜再次联系赵青的时候，赵青正在外网爬墙，搜罗打包着各种片。
因为Boss说了，务必保证要筛选出姿势技巧具有实操性的，还有在片中看起来，女方是很享受的。
这就必须得开着声音一帧帧地仔细甄别了。
他正守在电脑面前一部部的筛选着，完完全全将这当成了一种工作。
听到手机响，他心无旁骛，看都没看来电人是谁，随手接起。
眼睛盯着电脑屏幕里，那个狂喊着“雅蠛蝶”的女人：“喂？”
电话那头。
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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