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卓翔把球好好摆了摆，笑了笑：“你们年轻人还是要学学如何分配体力。”
“传我头上。”董方卓在禁区里举手。
“我传你大爷。”邓卓翔并不想搭理他。
深吸了一口气，邓卓翔开始往后倒退，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半步。
瞄准！
马文哲往后退了几步。
嘈杂的球场中，邓卓翔突然感觉到安静。
他想起了去年冬天那个下午，他一个人坐在床边思考暗淡的未来。
他还想起了，那个傻子自己搓着轮椅大叫“冯哥冯哥，你们还带着大活人，不记得了？”
他想起了冯建章，《天才保护计划》，米兰实验室那个死要钱的。
我是天才吗？
应该算吧。不过要重新证明一次才行啊。
助跑……
邓卓翔已经听不到球场上的任何声音，眼中只有足球、人墙、球门。
守门员？不存在的。
只要我的球速够快。
射门！
咚的声响！好像天神的战鼓锤击地面！
足球呼啸！
脱离了邓卓翔的左脚，像一道划破空气的弯刀。
闪亮的耀眼。
球进了！
球进了！
球进了！
看台上一对夫妇相拥而泣。
“小卓又进球了。”
“是的，是的，进了，进了。”
邓卓翔跑向了场边，武汉队的球员也跑向了场边。
他的脸上带着笑容，眼角还有泪痕，他指着胸前的武汉长江队徽，冲着镜头嘶吼。
我！
邓卓翔！
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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