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似乎还带着一丝来自时间长河的创伤，顾凌霄推测大概是他迈入道境后逆着时间长河而上，但是没有把握好分寸而受伤。
至于程芷云嘛……
顾凌霄只能评价愚蠢。
但凡她这几十万年不摆烂，凭借她的天赋和程家的资源。
成就道境虽然困难，但是九阶圣者根本不难。
只要她展现出自己足够的天赋，程家老祖必然给予一定的保命手段。
顾凌霄杀她也会多费点功夫。
哪能像现在这样一招秒？
【叮！天命之子林源靠山数量降低，气运降低！】
【叮！天命之子林源气运等级降低至7！主人反派值增加1亿。】
听着来自系统的提示音，顾凌霄嘴角微微上翘。
当初叶寒的气运等级从7到6，奖励的反派值只有1000万。
如今林源的气运等级从8到7，反派值一下子变成了一个亿。
直接上升了一个数量级。
真不愧是优秀的天命之子啊。
“那么接下来，该对林源的父亲动手了。”
说好的父母双亡，怎么能突然又活了呢？
帮助天命之子补全设定，也是优秀反派应该做的事情。
“玄漓，注意一下程家程武云那边的消息。如果他从那边走出来的话，提醒我一声。”
顾凌霄传音给下面的人。
程芷云好杀，但程武云可不好对付。
虽说以程武云的实力进入命运交汇之地，运气一个不好就是死路一条，但还是得盯一盯。
远在孤云城中的林源，也是一阵没由来的心绞痛，痛得他直皱眉。
好似是失去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东西一般难受，让他忍不住喃喃自语：
“我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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