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长生揉了揉他们的脑袋，轻笑道：“你们的表现不错。”
听到这话，正走过来的林秋和慕可可都眯了眯眼睛。
“你该不会是一直都在暗中窥察吧？”
“哈哈哈，怎么会呢。”顾长生挠了挠头，嘿嘿笑道：“而且这怎么能说是窥察呢，这不是放心不下这两个小家伙吗。”
“怎么说这都是他们第一次外出历练，难免有些担心。”
下一秒，许墨和白小小都仰起了头，眼中闪烁着光泽，感动的看着他。
林秋和慕可可耸了耸肩，旋即瞥了一眼后方的众人，传音道：“最终传承之地的那家伙，是你吧？”
顾长生眨了眨眼，一脸茫然的回道：“你说什么？最终传承之地又是什么地方？”
见状，慕可可咦了一下，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道：“你少来了，那个家伙肯定是你。”
就连许墨和白小小都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倒是令顾长生不禁汗颜，难道自己的伪装这么差吗？
竟然连他们都能够看得出来。
“好吧，是我。”
得到回答后，林秋和慕可可忽然露出了无奈的笑容，道：“你这家伙，提升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闻言，顾长生微微一笑，没有言语。
因为他深知，自己的一切都是系统给的，并非靠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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