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才的吻算是消毒吗……羽天脑子里蹦出了这么个荒诞又好笑的念头。
沫沫的双手死死抓住羽天的睡衣，同时咬住羽天的嘴巴开始用力，血液顺着沫沫的樱唇溢了出来。
好痛……羽天默默承受着沫沫的咬击，却没有一丝将其推开的想法。
“沫沫……”羽天轻声呼唤着，“血会把你的衣服弄脏的……所以……”
羽天说不下去了，因为疼痛加剧，沫沫好像咬得更深了。羽天咬紧牙关，身体挺得笔直。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屋外的风和雨，室内的电视声和猫狗的动静，而沙发上的两人仿佛与它们都处在不同的空间里，互不打扰。
“真是败给你了啊……”
不知过了多久，羽天不再只是咬牙忍受了，似乎已经习惯了颈肩处的疼痛。
慢慢的，他双手环过沫沫的身体，用力再度紧抱着沫沫，这一举动加重了他的疼痛，但他忍住了，“实在是让人刻苦铭心的拥抱啊沫沫……是对我的惩罚吗？”
是惩罚我在漫长的人生里爱上了这么多人，最后却没能给她们幸福美满的结局吗？
沫沫的全身压在羽天的身上，那是一种令人心安的重量。羽天深沉地抱着沫沫就像抱着自己逝去的情感，只是那些美好却遗憾的情感再也不是虚无缥缈的，而是有着实实在在的重量。
尽管他抱得越紧，沫沫咬得也越紧，也就越痛，但他毫不在意。
羽天苦笑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喝了点酒还是困了又或者是失血，总之羽天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也变得飘渺。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羽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希望自己不会因为流血过多而不知不觉中死去……
我还不能死，因为我还有必须做的事没做完。伴随着这么一个念头，羽天的世界越来越黑，直至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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