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三人，顿时面面相觑，完全没想到凌毅居然会问出这样一个十分隐蔽的问题来。
要知道，他们这次针对凌无尘的行动，不管落在谁的眼里，都只会觉得他们胆大妄为，居然敢袭杀天榜高手，但根本就不会考虑到凌无尘行踪的问题。
毕竟这种细枝末节，一般人都会觉得是理所当然的，谁会真的去在意他们是怎么知道凌无尘行踪的这件事？
但凌毅就关注到了，所以直接问的他们措手不及。
不过既然凌毅已经关注到了，他们再藏着掖着就没多大意义了，毕竟人家能问出这种问题来，就已经说明对方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于是三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后，似乎心照不宣的得出了某种结论，最后由宁无缺问道：“如果我们告诉你答案，能换我们一条活路吗？”
从正常人的逻辑来说，遇到这种情况，一般都会哄着宁无缺，假装先答应了他，从他嘴里问出答案之后，再反悔弄死他。
所以即便凌毅答应了这种口头保证，也没什么卵用，不过就是起个心里安慰的作用。
但宁无缺他们已经是走投无路了，除了让凌毅做出保证外，他们也别无他法。
再说了，他们相信，像凌毅这种级别的高手，应该不会言而无信，肯定会说到做到。
但让他们怎么都没想到的是，凌毅从一开始，就走上了一条与他们预想截然相反的路，只听他掷地有声的说出了两个字：“不能！”
“……！”宁无缺三人闻言，顿时哑口无言。
这小子，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呢？
难道你不知道，你简简单单的一句‘不能’，就直接把我们给整的不会了吗？
“凌毅，你可想好了，你要是不答应的话，可就一辈子也别想知道答案了！”宁无缺威胁道。
但很显然，这个威胁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威力。
“我看未必。”凌毅笑着说道，然后问道：“你们应该听过严刑逼供这个词吧？巧得很，本人就很擅长这个，要不，咱们亲自体验一下？”
这话一出，宁无缺三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到了凌毅这个修为的人，居然还玩封建糟粕这一套。
你说你，大好的当代青年，怎么好的不学，尽学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
有了之前的教训，所以现在的他们，完全不怀疑凌毅说的话。既然他说自己擅长严刑逼供，那就一定擅长！
那宁无缺他们想体验吗？当然是不想的！
所以他们几乎都没有要见识一下的意思，在彼此对视一眼之后，就直接招供了，速度快的很。
“别，别，我说，我都说！”宁无缺很没有骨气的说道，生怕自己慢了，凌毅就会对他严刑逼供。
而他这话一出，也就意味着他彻底承认了自己都失败，再也不会有任何反抗了。
整个沪州，在听到他这话之后，更是全都兴奋了，恨不得立马去放烟花庆祝。
宁槐天个福伯，也是满脸绝望的瘫坐在地上，不明白占尽优势的他们，怎么突然之间就输了？
一想到刚刚他还大放厥词，说凌毅死定了的场面，他就想要一头撞死在这天台之上。
特别是当他看向宋轻雨等人，发现他们全都用一种戏谑的眼光看着自己的时候，他那原本就被打肿的脸，此时更肿更痛了。
与此同时，沪州某个角落处，凤凰则是一脸得意的看着三位同伴：“刚刚是谁说他就算能活下来，也会是个废人的？”
“……”三位红衣骑士面面相觑，最后都只是讪讪的笑了笑，没有反驳。
没办法，那小子的实力，确实出乎了他们的意料，这让他们根本没办法反驳。
凌毅听到宁无缺的话，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而是在等待着他的下文。
宁无缺见状，于是继续开口，但却是有些不太确定的语气：“如果我说，我知道凌无尘会来沪州是通过做梦，你信吗？”
“做梦？”凌毅皱眉问道，对于这么荒唐的事，他却没有认为宁无缺是在忽悠他，而是点了点头：“具体说说。”
“你……你信？”凌毅的态度，让宁无缺有些不敢置信了。
毕竟这种事，不管说给谁听，都不会有人相信。
凌毅笑道：“有人都能通过做梦的方式杀人的，你这只是传递个信息而已，有什么不信的？”
说这话的时候，凌毅已经在周围布下了禁制，使得外人再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而在这之前， 由于夜色当空，所以就算有人想要用手机拍摄开直播，也是徒劳无功，所以凌毅也就没有费心思去阻止沪州人目睹眼前这一切。
反正他们也只能自己看看，既没办法拍照，也没办法录像，所以这一场战斗，是注定没办法传递出去的。
“……”听到这话，宁无缺震惊了。
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从梦中获得情报的时候，他都惊骇了许久，却没想到凌毅年纪轻轻的，居然就经历过比他更多的事，这很难不让他感到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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