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炉之下的火焰，已经熄灭。
“时间到了！”
“可以开炉了！”
药渊猛灌了一口酒，眼神逼看着陈天问两人，身上酒味滔天。
“你们两个说说，我今日这丹，能不能成啊！”
药渊一边说，一边再次猛灌了一口酒，眼中阴晴不定。
萧二砰的一声跪下。
“大人炼丹技艺高超，这次一定丹成！”
陈天问没有说话，他一直守在丹炉旁，早就闻到了一股焦糊之味，都不用打开看，这丹肯定废了！
“你为何不说话，啊？”
药渊逼问着陈天问，陈天问点点头。
“大人，我也认为这丹必成！”
陈天问的声音无比淡定，仿佛给了药渊勇气，他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是啊！你说的对，这丹一定成！”
“都怪这酒味太大！把我炼制丹药的香味都给遮盖了！”
接着，他眼神一转，变得凌厉了起来。
“我告诉你们，这丹，今天成不了，咱们，都死定了！”
说着，他讲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癫狂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我们都会被送往我师尊的丹房里做药人，他的丹房，他都不敢多待！”
“若是你们去了，最多活三天！哈哈哈哈哈哈！”
而后对着萧二说道。
“你不会以为做药人是什么好事吧？你可知道，就算你在我的丹房，最多一月，你就会穿肠破肚而死！”
萧二顿时脸色煞白，不可置信的瘫坐在地上，嘴唇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到他的样子，药渊才满意了，一巴掌拍开了丹炉。
入目，一片焦褐。
入鼻，一股焦糊。
但是他却拍着手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好！我这聚灵丹，终于成了！”
说着，一头栽在了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萧二往丹炉之中看了一眼，眼神绝望。
“完了，完了。”
他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陈天问摇摇头，面色冷漠的跨过药渊，拿起了聚灵丹方，借着月光，细细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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