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际白没有说话,只是微抬上身,将身体靠了上去。
他的身体热的不像话。
烫的她皮肤也快烧起来。
黑暗中,传来男人低沉的闷笑声。
他忍耐了这么久的时间,想了这么久的事,终于要实现了。
他明天要买游艇送给白白!
她家白白太乖了,太好了。
被她包容的瞬间,他激动的差点缴械投降。
还好,他忍住了。
现在就算是死在她身上也愿意。
像果冻布丁的滑嫩。
真好。
他就应该和他的白白天天黏在一起,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男人有点控制不住力道。
江际白这一次不再拒绝了。
应激反应消失了。
男人捧着她的脸,亲了一遍又一遍。
这个夜晚,江际白抛下所有的顾虑和担忧,不管过去,现实,还是未来,她随着他在情欲的波涛里浮沉翻滚,跌宕起伏。
甚至,她反客为主,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执意的要与他一次又一次沉沦。
苏今昱第一次见她如此主动,欣喜若狂,恨不得把自己全给了她。
除了游艇,房子再送一套吧。他好像也没送白白多少东西。
回美国之前,先去夏威夷度个蜜月算了,最好搞个孩子出来,把她栓牢。
看她对糯糯那股上心劲,如果有个他的孩子,她应该也会对他更好些。
钱他赚的太多了,也该享受享受了。
这些钱,以后都要和他的白白一起花。
窗外秋风萧瑟,气温骤降。
树上的叶子一夜落尽,铺了一地。
屋内红浪翻滚,两人直到筋疲力绝才沉沉睡去。
天空翻起鱼肚白。
*
美国时间,下午4点。
华盛顿的一栋别墅内。
几位西装革履的国会议员从门内走出,分别坐上不同的车,驶往各处。
阿普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望着渐渐驶离的车辆。
这里的事务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对内。
他叔叔的所有党羽被他以雷霆的手段全部拔除。
他没有要叔叔的命,只是把他软禁了起来。
毕竟他们波普家族人丁凋零,他要是再犯杀戒,恐怕族里那几个老古董会急得跳脚。
对外。
棋子已经全部布好。
现在只需要时间。
政权更替很正常,不听话就换掉,即使是总统,也不过是披着资本皮的优秀羊群。
背后决定政策的人才能啃下最大的那块肉。
跟风,永远只能吃点别人桌子下的零碎,或者连碎屑也吃不上。
操控议会,为资本服务,是这里的传统。
穷人只要爱和自由,那就给他们吧。
活在虚妄的自由里,如果能让他们麻痹,那是资本很乐意做的事。
只不过给他们一点点甜头,他们就会俯首称臣。再拿出一些利益重新分配,就足以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
竞争是社会的驱动力,一潭死水只会让人堕落灭亡。
制衡,是统治者玩转在手中的利器,也是他们从小精英教育的必修课。
他深谙此道。
阿普站在落地窗前,浓黑的剑眉,高挺的鼻梁,锋利的侧脸,他的双唇紧紧抿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手中捏着一张纸片。
纸片皱巴巴的,边缘似乎被撕烂了。
上面的图片也不太明显,但勉强看得出是两个人。
他收回视线,看着那张纸片,若有所思。
波普家族的男人都有洁癖,特别是在女人方面。
他们似乎基因里就认定了某个女人,然后在遇见这个人之前,他们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动心动性。
他的祖辈只认定某个血统的女人,但到了他父亲这代,又发生转变。
他父亲单身到35岁,都没遇见那个刻在他基因里的女人。
直到有一次,他父亲消失了很久,一年后才带回来一个当地的女人。
当他父亲拉着那个女人的手,将他们家族祖传的红宝石戴在女人脖子上时,全家族的长老才震惊的反对。
但反对无效。
他父亲是家族的实际控制者,他认定的事,没有人能够左右。
后来他就出生了。
他妈妈是位很温柔的亚洲女人。
在他小时候,她会抓着他的手,一个字一个字地教他读汉字。
也会指着地图上的那个长得像只雄鸡的地方,柔声告诉她,这也是他的家。
他的汉语和汉字都是母亲亲自教的。他从牙牙学语开始,就被要求在家里,和母亲说话,只能说中文,所以汉语对他来说也算是母语。
妈妈很疼爱他,每晚睡前,都会搂着他讲故事、唱歌。
父亲则严厉许多,每次看到妈妈搂着他,就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他觉得父亲爱极了母亲,而自己只是个赠品。
他从小接受最严苛的精英教育。
不仅要学习贵族子弟必须要学的一系列课程,每周末父亲还要带他去参加华盛顿议会的联席会议。
父亲从小就教导他什么是权力,什么是人性,如何统治管理,如何平衡牵制,同时也教导他怎样体现社会责任,显示自己的人文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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