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认识地上的人。”
宋辉的眼睛想要转移视线，但是被方士恒抓住就不能移开了，只能直勾勾地看着前面。
“我只是之前在基地里面见过她们而已。”
方士恒的嘴角一勾，假装自己转过身去毫不在意地打开了手机，看到了自己的队员给自己发的信息，关于这四个人的身份信息，还要一些收集到的数据，
一本正经地看完后将手机塞进了自己的裤袋里，转过身阴笑地看着宋辉，
“只是而已吗？地上的人还接待过你不是吗？”
宋辉惊恐地眼神出卖了他，他的表情让方士恒已经确认这人就是凶手，
宋辉还觉得自己演技不错，将自己的表情重新整理了一下，脸上带上了一点笑。
“长官，那不是这样说的，他们接待过很多人啊，我只是其中一个而已。”
“哦，是吗？还接待过谁？说来听听！”
宋辉脸部的笑容快维持不住了，接待过谁，谁记得住那些人的名字啊，宋辉将视线放在人群上，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认识的人。
看到人群后面的胖子，指着他说：“长官，那个人也是这几个人的常客，那个胖子。”
方士恒看了一下那个方向，是有一个胖子，胖子听到了宋辉指着他都想要跑了。
“抓起来。”
胖子狠狠地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身体，怎么就没有自己的脑子反应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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