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张口，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说。
要是自己看错了呢？
方然身体本就不好，精神脆弱，要是真的是自己看错了，不就让人空欢喜了一场吗？
在玲玲失踪那几年，梦城有名有姓的，谁不知道对方找女儿找的都快疯魔了？
报警备案、电视报道、寻人启事，动用人脉发动人手……
直到把自己折腾进医院，这才好些。
方然也不催促，摇头失笑，“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除了玲玲的事，还真没有能压垮我的。”
店长：……有没有可能，就是玲玲的事呢？
她半晌未语，而当然异常敏锐的看出了她的犹疑，猛地直起腰板，有些干瘦的手猛地抓住女人的胳膊。
沙哑的声音带着压不住的期待。
“难道真的跟玲玲有关？”
“你看见玲玲了！？”
“告诉我她在哪儿！”
“只要你告诉我玲玲在哪，你要什么都可以！”
一声接着一声的恳求，胸口剧烈起伏。
店长不在意自己被抓疼的胳膊，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我今天……看见了一个跟玲玲……一模一样的孩子。”
她加重了‘一模一样’四个字。
“跟当年失踪时的玲玲，一模一样。”
说完，浑身一抖。
在恐惧还没蔓延的时候，她的身体本能已经在预警。
但方然却什么也顾不得了。
神神叨叨地低声念着，越念，眼睛越亮。
“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好啊……一模一样好啊！”
她笑的开心，咧开了一个笑容，有些干裂的唇渗出红色。
“一样，不就代表我的玲玲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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