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叹了口气，“青娘，我已经尽量避免了。不过，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要知道，人，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沈青娘看着方凡，愣愣的，上仙实力这么强大，还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么？
难道，上仙去酒楼做店小二，也是身不由己？
沈青娘对方凡每天都兢兢业业去福贵酒楼做店小二，一直不能理解。
现在听了方凡的话，大约明白，做店小二的确是有缘故的。
沈青娘说道，“上仙，奴不能理解上仙的身不由己，奴只是想要提醒上仙，如果可以，不要和那些凡人走太近了。”
方凡点了点头，“过几年吧，我会去修仙界，看看哪个宗门比较友好，去哪个宗门附属的镇子做店小二。到时候接触的都是修仙者，应该会好些。”
沈青娘瞪圆了眼睛，果然，上仙做店小二是身不由己。
就算是去了某些宗门，上仙随随便便出手，做个长老不成问题，却要继续去做店小二，果然，上仙是有难言之隐的。
沈青娘不知道该说什么，对着方凡盈盈行礼，接着退下了。
嘤嘤也看着方凡。
方凡揉了揉嘤嘤的脑袋，“去什么地方，都会带着你们的，放心。”
嘤嘤咧开嘴巴，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凶煞之气冲天而起，方凡，“不好，这个樊五竟然不守信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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