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略带沙哑，“你别忘了，姐姐是因为你而死的。”
薄宸川蹙眉，声音平稳，“不是。”
何楚楚的拳头攥得死紧，努力压制住内心翻涌的情绪，“要不是你那天接了电话，她会被别的男人打死吗？”
她的话刚说完，薄宸川倏尔转过头来，锐利的视线如锋刃一般扎在她的身上，令人窒息。
她的呼吸一滞。
薄宸川的眸子仿佛淬毒般狠戾骇人，“我说了不是。”
他似乎是在逃避，眼眸也不敢再看墓碑上的照片，何楚楚冷笑一声，破罐子破摔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如果你对得起我姐，你就必须娶我！”
站直的双腿似乎让对方并不吃惊，但眼眸深处却透着些许失望。
他缓缓蹲下身，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墓碑上的字迹，声音低沉，“我曾经承诺过你姐姐，会对你好。”
“那是因为我爱她。”
这句话这么多年说的依旧会让楚楚难受。
“宸川哥哥，从小我也在你身边，你难道就没有对我半分欢喜？”她逼近他，“我就比我姐姐差那么多？”
“我没有。”
他否认，语气平静。
她嗤笑，摇头，“你撒谎。”
“我从小就只是把你当妹妹一样。”
薄宸川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嗓音冷冽，“楚楚，这世界上的男人多的是，你值得更优秀的男人。”
“更优秀的男人，你觉得除了你还有谁配拥有我，宸川哥哥，我爱你。”
她的目光坚定执拗，“这辈子非你不嫁！”
何楚楚的脸色愈发的难看，尖锐的嗓音之中没有半分的甜意，冲着对方继续逼着“我姐因为你死了，你难道心里不会过意不去吗？”
“害死我姐的人是你。”
“如果不是你，我姐也不会死。”
“你要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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