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叶胜问。
“对啊，你看我们这一身！”芬格尔得意地抖擞着自己的衣领，“刚耍完帅，直接坐直升机来的这边。”
……
路明非疲惫地平躺在船舱住宿间单人床上，看着床铺的钢架发呆。
“老铁，你真不考虑和我讲讲你的计划？”芬格尔百无聊赖的声音从上铺传来。
“不知道怎么讲啊。”路明非有些呆滞，“和这边的事情相比，赵孟华的表白局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能用钱和排面就能轻松摆平的事情，毛毛雨啦。”
芬格尔忽然从上铺探下头来，“你对青铜与火之王诺顿，有什么看法？”
“诺顿？”路明非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一脸喜相的家伙，“能有什么看法？一头喷火的巨龙？没准儿会说人话？”
“说不定和我一样满嘴烂话，或者像你一样脱线神经。”路明非随口乱说着。
“你见过他？”
“没见过，怎么可能见过。”路明非摇了摇头，“我对龙的认知还停留在故宫博物院的浮雕上呢。”
“那你就敢来冒险？不怕被塞了牙缝？”芬格尔躺了回去，语气诙谐，像是在开玩笑。
“怕啊，怎么可能不怕？”路明非喃喃自语，“但是没办法啊……我看过了太多悲剧，包括我自己。”
“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悲剧发生啊。”
“我其实比谁都想摆烂的，但不能摆着摆着就没命了啊……”
听着上铺隐隐传来的呼噜声，路明非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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