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一番话。
李云州和雨星梦都是沉默在了原地。
“原来，这就是南唐鬼神的秘密？”
雨星梦轻声呢喃着。
随即，雨星梦怪异的看了李云州一眼，然后提出了一个疑问。
既然南唐皇族这么厉害！
南唐的九皇子武功应该比她想象的更高！
那当初怎么会被钱家和一些大夏的江湖人打成重伤呢？
对此，老人很是轻松的就给出了答案。
“天书！”
老人认真的看着李云州。
随后解释道。
“陛下难道没感觉当初的天书，天地异象什么的……有点像厉害的武道秘籍吗？”
“呃？”
李云州怔了怔。
老人再度说道。
“当初抢夺那天书的可不止那些大夏的普通世家。”
“其中还有很多跟随着九皇子前来大夏的武道强者！”
老人话音落。
瞬间。
李云州的脑海中想到了当初自己救了赵宇。
然后那家伙看到天书是自己搞出来的时候当时的复杂表情！
“呃，咳咳……”
想着，李云州尴尬轻咳。
但他也就是一瞬间的尴尬。
因为他清楚的，哪怕没有天书，那家伙也会因为其他事情被那些跟着他到来大夏的武道强者重伤的。
然后遇到雨星梦……
这是必然，只是，过程稍微被自己稍稍改了一下。
旁边。
看着李云州如此窘迫的样子，雨星梦也是抿嘴笑了笑。
这时，旁边的老人对着旁边的雨家众人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了。
然后老人才是看着李云州问道。
“老夫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陛下，那天书……”
“呃，老人家你觉得呢？”
李云州笑着扭头看着他。
老人没说话了。
但心中已经确定了什么。
但依旧感觉震撼。
因为那些天书当初可是引动了天地异象啊，彩虹桥都出来了！
当初他都差点让雨家出手争夺了。
要不是南唐皇子插手，他有点忌惮的话……还真也就带着雨家入局了！
若这一切真是李云州搞的。
那他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手段做到的啊？
还有那鬼火，天空中的烟火。
京都炼制长生丹时候的天雷！
说真的，他一直以来其实不太相信鬼神，以及民间关于李云州见到了神仙的传言。
但现在接二连三的事情让他有些含糊了。
李云州那不属于这个年龄应该有的淡然和骄傲……
尤其是那表面上看上去很是淡然，但他能够发现李云州一个个动作中不经意间展现出来的骄傲。
那不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骄傲。
那就好像……
他闲暇的时候观看地上的蚂蚁打架一般，一种神灵看凡人的骄傲。
这一点李云州隐藏的很好。
或者说，也许他自己都没发现。
礼貌是他的习惯，但那种骄傲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就好像俯瞰人间苍生的神明，世间的一切在他看来都是……了然于心。
偶尔虽然会有一些意外让他些许惊讶。
但也就是一瞬间！
就好像他发现了蚂蚁打架还会排兵布阵那种感觉一样，一瞬间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
想着，老人依旧认真的打量着李云州，然后旁敲侧击的问了李云州一个问题。
他难道就不对海外还有其他世界感到震惊吗？
对此，李云州认真的看了老人几眼。
然后思考了一会让人取来笔墨纸砚。
李云州上面画了一个圆球。
跟他讲起了地理知识，他们可能生活在一个球上这个问题。
他讲了引力，为什么水总是往低处流……
为什么树上的苹果会掉下来？
接着李云州又是讲了宇宙这个概念，星星什么的。
听的老人瞪着大大的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李云州。
他感觉李云州疯了，这言论！
但偏偏他又觉得李云州说的很有道理……
甚至不止老人。
雨星梦也是有些震撼的看着李云州。
直到片刻之后，李云州离开了雨家，雨星梦才是缓缓回神问李云州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恩……不确定！”
李云州头疼的看看天上的太阳。
宇宙很大。
但他不确定太阳系是不是还有很多个……
然后，这里的太阳，月亮，什么的，和前世没区别。
所以，这些他不想说的太绝对。
而他之所以会跟那老人说这些……很简单，他就是为了装逼！
以及吓唬人！
世界上有鬼神吗？没有吗？有吗？
呵呵……他不知道。
所以就让那个老人自己去猜吧，然后让其心中有了畏惧，他就能暂时稍微安分一点了。
对此李云州想起了就笑。
今天那老人说起鬼神来就看他一眼，眼中的复杂要说一次两次也许他不会在意。
但一直这样……他又不瞎！
难道还能完全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毕竟是老人，他虽然嘴上在嘲讽这通玄钱庄那些人想要长生，但实际上他也想要。
又是问天书，又是问世界……行，自己满足他就是了呗。
正好，礼尚往来！
想试探？
就问他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吓不吓人……
原本只是心中猜测，外界传言。
现在自己直接给他变相证明了。
他连宇宙都知道，太阳和月亮都知道！
就问你信不信我是鬼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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