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再告诉冯长军。
冯长军听了，皱眉道：“怎么可能？我兄弟卫东可从来没有练过功夫！昨晚事情恐怕另有蹊跷。”
“我也觉得是这样！不过，戴璐这女人口供有些麻烦。故此，我想先询问卫东一下。”卫青山若有所指道。
“伱可别乱打卫东主意！卫东连小兵都不想掺和咱们的事情。他更不想了！这样吧！划掉就是了！”冯长军建议道。
“呵呵！我可没有这个胆子！”卫青山摇头，直接拒绝了。
冯长军无奈道：“得了！我先回去一趟，这事情你别乱说。”
“明白！”卫青山点点头，算是认可了冯长军的话。
冯长军叫了一辆敞篷吉普车，径直回到了四合院。
眼下，专案组还没有解散，冯长军作为专案组副队长仍然有使用车子的权利。
此刻，天色大亮了。
四合院大门也开了，冯长军踏上台阶之后，便听到了弟弟和小兵以及一些小青年在前院喧嚷声音。
这声音有些杂乱，有些乱嗡嗡的，不过，老弟那略微浮躁激昂说话声音，以及陈小兵那闷葫芦沉闷声音，冯长军一听便知。
穿过影壁，前院进入眼帘。
冯长军停下脚步，他忍不住愣住了。
眼前黑压压一群小青年站在前院，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议论着什么，说着什么，这种感觉让冯长军想起了参军前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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