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公孙玲珑道：“那可知道空中飞鸟是快乐还是不快乐呢？”
陈默恍然大悟，他发现这个题目似乎正是胖大妈和儒家弟子辩合的题目。，
陈默不由好笑，竟然将此题用在自己身上。
陈默笑道：“你可知道一句话？”
公孙玲珑道：‘什么话？’见陈默不上自己的圈套，反而问自己，不由有些恼怒。
陈默笑道：“庄子曾说过一句话，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据我所知这句话是庄子和名家祖师惠施游历时候所说的话，记载在庄子一书中。”
公孙玲珑虽然年纪不大，却熟读名家典籍，如何不知道这个典故呢？他知道陈默识破了自己的圈套。
公孙玲珑道：“是我问兄台，而非兄台问我。”
陈默轻笑道：‘当然，所以我的回答是，我不是鸟，自然不知道鸟的快乐，但如果你问我是不是快乐，我却认为我是快乐的，这一题你赢了，我输了。’
陈默如此干脆利落认输，反而令公孙玲珑更生气了。
公孙玲珑大声道：“你没有输，我输了，我们继续下一个回合。”
一旁的公孙羊眼珠子都要从眼眶掉了下来，他还是头一次见生性要强，如先祖公孙龙一般能言善辩的小孙女主动认输。
不过转念一想，却也明白自家的小孙女大概是对陈默所提出的问题生出好奇心，又感觉赢得实在太不愉快，综合这两个原因，所以打算再继续较量。
公孙羊颇为有趣。
此行机关城，他便有一种感觉，此行或许会令名家有巨大的变化。
如今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陈默微笑望向公孙玲珑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出题了。”
陈默想法这个时候也已发生变化。他已寻到这次比斗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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