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发消息？”温时寒淡淡问着。
许南霜没回答，而是一本正经的看向了温时寒。
“小叔，您买人鱼之泪的消息，已经传到国内了。”许南霜应声。
温时寒嗯了声，倒是没说什么。
这意味着，这件事温时寒根本没放在心上。
许南霜默了默，倒是最终也没说什么。
而温时寒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牵住了许南霜的手。
反手一扣，两人十指相扣。
“放松点，我自有分寸。”温时寒好似在哄着。
许南霜嗯了声，倒是没说什么。
而后车内又安静了下来。
许南霜就这么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忽然，温时寒的手机振动，许南霜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这个角度，许南霜看的清楚。
手机屏幕上出现的是【清歌】两个字。
许南霜分不出自己的情绪，但是心口却一阵阵堵得慌。
最起码，她在温时寒的手机里，就只是一串号码。
连一个备注都没有。
但周清歌却可以是完整的名，一看就知道意义不同。
温时寒全程面不改色，甚至当着许南霜的面。
就这么从容的接起了周清歌的电话。
“清歌，你找我？”温时寒的声线都是温柔的。
周清歌的声音，许南霜听不见。
但是许南霜却可以感觉的到温时寒的放松，起码面对周清歌的时候。
这人很放松。
“我到苏黎世了。”周清歌笑。
“正好有一个工作，你还是住在别墅吗？”周清歌又问。
温时寒眸光低敛，车子已经朝着别墅的方向开去。
周清歌这话的意思，就是已经去了别墅。
而现在——
“我过去找你？正好也很久没看见晏晏了。”周清歌笑脸盈盈，问的自然。
他们的关系熟稔。
加上周竟行的关系，自然周清歌和温时寒也极为亲密。
之前温时寒在苏黎世养伤，周清歌每个月都会来。
和温晏晏自然也是认识，这是温时寒的默许。
只是温晏晏面对周清歌，就显得疏离的多。
虽然礼貌，但是还是保持了适当的距离。
和面对许南霜的亲昵截然不同。
事后，温时寒问过温晏晏为什么喜欢许南霜。
温晏晏说，像的是妈咪的感觉。
“我是不是打扰你了？”周清歌很懂得察言观色。
温时寒这才开口：“没有。”
周清歌已经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两人聊了几句，温时寒才挂了电话。
在挂断电话后，温时寒看向了许南霜。
许南霜倒是很知趣：“我回酒店。”
温时寒嗯了声：“我送你回去。”
这就等于默认了周清歌的话。
在周清歌和自己之间，最终还是选择了周清歌。
许南霜低头轻笑，倒是也没说什么。
她就只是淡淡的应了声：“好。”
车子在前方的路口掉头，朝着酒店的方向开去。
一直到车子稳稳的停靠在酒店门口。
许南霜准备下车，然后她就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因为她看见周清歌从车内走了下来。
显然，周清歌也注意到了温时寒的车子。
她的眼神有些意外的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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