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渊勾了勾唇，轻笑一声，“慕小姐，虽然我喜欢你，但我也是个生意人，合作这么大的事情，我不会公私不分。”
他抬手，夹起桌上小瓷盘里的一块方糖，丢进了咖啡杯里，雪白色的糖块瞬间淹没了进去。
“第一，商业合作向来最讲究诚信，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和封老爷子谈这笔生意，就不能轻易毁约。”
“一旦失信于人，那以后在商场上就会失去非常多的机会，即便是裴家也不例外。”
他语气顿了顿，深邃的眼神轻略过慕简单的侧脸，又丢下去第二块方糖。
“第二，这次的合作，是四大世家的联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白家提供医术，封家和纪家提供资金，我们裴家则是负责技术支持。”
裴司渊将杯子里的咖啡搅了搅，两块方糖彻底地融化在深棕色的液体里。
他轻嗅了一下，方糖放的不多，味道偏苦。
“这是四大世家之间互惠互利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拆解。”
“而我如果跟你合作，除了钱，你好像什么也不能给我吧？”
慕简单静静地听他说完，不置可否地掀了掀眼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裴少，你分析得确实很有道理。”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次跟你合作的四大世家那些人里，只有你自己算得上是新生力量。”
“不管是封老爷子还是纪家或者白家的人，他们都是上了年纪的守旧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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