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六儿坐在一边想了想，“我信你。”
“你信我？”
沈韵有些惊喜地一挑眉，笑吟吟地看着王小六儿，“你就不怕我是故意骗你的？”
“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不是。”
王小六儿说完了，又吸了一下鼻子，“反正，就算你骗我了，也没什么，我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只是，要是让我知道你是故意给我使坏，那下次见面，你就得小心点儿了。”
“嗤，威胁我啊？”
沈韵被逗笑了，斜着眼睛看着王小六儿，“你觉得，我怕你么？是，要是比身手，我确实不如你，可我能在这个位置上坐这么久，说明什么？真当姐姐我是吃素的？”
“你不是吃素的，你是吃肉的，可吃肉的，又能怎的？还不就是个妞儿么？”
王小六儿跟沈韵碰了一下杯子，然后一口干了，“就是有点儿可惜，你要是能略微平凡点儿，没那么高的身价儿，就好了。”
沈韵一愣，“这话什么意思？怎么，我有钱，我还错了么？”
“倒是没错，只是有点儿不方便。”
王小六儿说着，暧昧一笑，“你要不是个富婆，依着我的心思……”
“诶，你少来！”
沈韵似乎知道王小六儿想说什么，当即笑骂一声，示意他闭嘴，然后沈韵顶着个红彤彤的小脸儿，假装不屑地耷拉着眼皮，一边儿给王小六儿把酒倒上，一边儿继续说道，“咱们俩，说到底，也只不过是合作关系，就算是一时兴起擦出点儿火花什么的，你最好，也别想太多，大家都是成年人，别那么幼稚好吧？”
“哟。”
王小六儿看在眼里，也不惊讶，反而看着沈韵，笑嘻嘻地咂咂嘴，“这话让你说的，怎的，怕我缠着你不放？”
“你想什么呢。”
沈韵扑哧一笑，然后撩起眼皮看了王小六儿一眼，继续说道，“说正经的，撒谎不是人。我这一路走来，各式各样的男的，也见过不少，都之前跟你说，我对男人没兴趣，是真的。可直到今天，遇上你，我才忽然明白，我不是对男人没兴趣，而是，那些男的，让我没兴趣。”
沈韵顿了顿，然后撩起眼皮，看向王小六儿，“我以前，刚从长风楼出来那会儿，其实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只不过，那段婚姻很快就夭折了，其实我对那个男人挺中意的，唯一有点儿叫人接受不了的，就是他那身子骨儿，多少是差点儿意思，这么说吧。”
沈韵撩起眼皮，看着王小六儿，“他要有你一半儿的能耐，他也就，不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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