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用你教我啊？”
杜一红冷笑着，“那玉面狐狸，是这方面的高手，管他何等厉害的人物，只要到了她手里，分分钟地，也把他熬干了，到时候，趁其不备，也就是一下子的事儿。可问题是，摆在面前的便宜，这小子，不上啊！”
“能不能，是有点儿毛病啥的？”
女助理压低声音，“银样蜡枪头儿，好看不管用！”
“不能。”
杜一红摇摇头，“听人说，这小子，没什么问题，不单没什么问题，还挺厉害。”
“这事儿，能确定吗？”
“郝媛媛都让他给拿下了，收拾得够呛。”
“谁说的？”
“郝媛媛身边的眼线说的，应该没差。”
“那估计是。”
女助理眨巴眨巴眼睛，也直皱眉，“那，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我实在想不出。”
——割——
同一时间。
百草堂。
因为是晚上，店里没什么人。
王老爷子穿着白大褂儿，手里拿着保温杯，正坐在一边儿仰着头看着挂在墙上的显示器，显示器里，某频道正在转播球赛，老爷子和隔壁超市的胖老板看得聚精会神。
王小六儿则是在后面，看着橱柜里整齐码放的各种中药直皱眉，他时不时地打开一个抽屉，闻闻。
又打开另外一个抽屉，闻闻。
老爷子看他翻翻这个，翻翻那个，挺纳闷儿，“六子，你干嘛呢？”
王小六儿此时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了过来，他胳膊拄着橱柜儿，也扭头看着墙上挂着电视，“爷，这球儿看它干嘛，气个好歹的！”
“诶，你不懂！”
一边儿超市胖老头儿哈哈大笑，“这叫热爱！”
“得，您二位继续热爱吧，我先玩儿去了，一会儿您别气得不吃饭就成。”
王小六儿说完，转身跑了。
那胖老板看得奇怪，忍不住问道，“诶，今儿，这小六子怎么了？看着怎么鬼鬼祟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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