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夕意识到什么，脱口而出，还纯真地咧嘴笑。
“秦总。”
身后突然出现一道女声，秦观棠放开捏住陆怀夕下巴的手。
两人同时回身，就看到从场内出来提着礼裙的唐可可。
外面不如里面，还是零下一度的气温。
唐可可暴露在外的肩膀和手臂，在灯光的映衬下，冻得发红。
她不顾陆怀夕在，径直来到秦观棠面前，“秦总，我有事想和你谈谈。”
“抱歉，我得回家了。”
秦观棠语中客气，但转身揽着陆怀夕就要走。
唐可可丝毫不顾及外场没能抢到入场票的大批粉丝，快一步拦住他们。
“一分钟，就一分钟时间。”
她挡了路，秦观棠和陆怀夕就算走掉，她还会再追，搞不好还会被不良媒体拍摄。
他上热搜没关系，陆怀夕不行。
“说吧。”
秦观棠放在陆怀夕肩膀上的手，收回，换成牵住她的手，一边还不忘抬腕，“一分钟。”
艺人亲自找资本，这放在内娱很少见，通常都是要经过艺人经纪人的。
唐可可有了机会，掩饰不住地欣喜，“我想……”
“海棠微雨已经确定封面代言人。”
不等唐可可说完，秦观棠打断，截了她要说的话。
唐可可脸色一白，猛地愣住。
秦观棠牵着陆怀夕从旁走过，出了艺术中心。
程峰嫌外面冷，在车上等着。
老远看他们出来，忙推门下车，就看到秦观棠从陆怀夕手里夺走一样东西，放在手里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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