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凯莎的视线，骷髅头更加兴奋了起来，不再偷偷摸摸的靠近，直接猛然加速。
“哼！”凯莎眼睛一瞪，一股庞大的精神力伴随着暗能量压去，将骷髅头撞开。
精神赐死，这是卡尔忌惮凯莎的原因之一，成为幻体的他会被精神力压制。
不等她说什么，骷髅头猛然变得数百米大小，一口将浮空岛吞了进去，然后嫌弃的打了个嗝，将莫甘娜吐了出来。
“咳咳，该死。。。”莫甘娜眼神复杂的看着变小的骷髅头消失离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凯莎女王！”天使冷震惊的喊道，一时间天使的阵型混乱了起来。
莫甘娜艰难的爬起，看着消失的浮空岛，以及消失的姐姐，心里一阵释然和茫然，万年的压力仿佛一瞬间清空。
“说真的，卡尔，你可以把我一起解决了，已知宇宙就没人可以拦你了，不是吗。”莫甘娜淡淡地说道。
“凉冰，我不会伤害你。”
“是啊，你赢了，你证明了自己的虚空理论，用它摧毁了凯莎，摧毁了正义秩序，现在的天使已经对你造不成威胁，你能更好的迎接所谓的虚空时代，你才是最大的赢家。”莫甘娜露出嘲讽的笑容自顾自的说道。
她和凯莎知道一切，但是她的背叛，天使与恶魔的战争，已经不容两人思考对错，战争的主动权，已经不单单在两人手上了。
“你也赢了，不是吗，而且，就算没有我，未来也还会有人迎接更伟大的时代到来。”卡尔没有否认，沉默了一会说道。
“是啊，我也赢了，堕落和自由将会君临这片宇宙。。。”莫甘娜感叹道。
卡尔沉默了，没有说话，她没有凯莎的底蕴，实力还有魄力，恶魔文明，莫甘娜永远不可能登上诸神之王的宝座，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就是可惜，他还是想凉冰变成幻体，然后，陪他一起探索虚空的奥秘。
“你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吧，我要好好休养。”莫甘娜挥手关闭了通讯，平复一下心情，刚刚被吞进去的刹那，她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死了。
“极端，成就了我们现在，但也摧毁了我们的未来，姐姐，你是真的神，但我们都输了，但也未必，我好像看到了，无与伦比的未来。。。”在脚下凝聚虫洞，莫甘娜捂着腹部表面已经愈合的伤口一步一步地走到凯莎刚刚的位置，仿佛王座还在一般的坐了上去。
卡尔喜欢她，喜欢她的智慧，对时空的见解，虽然因为正义秩序否定终极恐惧的原因两人是脆弱的同一阵线，但两人的理念，也是有冲突的。
她对于终极恐惧的定义，宇宙是不存在的，包括天使，恶魔，甚至意识，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这才让凯莎严令禁止。
卡尔对终极恐惧的定义，虚空是更高级的文明，甚至无时无刻的观测着这片宇宙，他也不知道神河文明为何而灭，但跟随基兰逃亡了数千年，让他更加坚持自己的判断。
。。。
凯莎眼前一黑，然后一亮，一颗恒星近距离的映入眼帘，恒星前还漂浮着一座棺材，见此，坐在王座上的她不急不忙的翘起二郎腿。
“这确实超出了我的理解，卡尔，出来解释解释吧。”凯莎淡淡地说道，仿佛这一切丝毫没有威胁。
下一秒，卡尔的投影出现在凯莎前面，右手握拳搭至左肩行了一礼。
“我是怎么到这来的？”凯莎问道，她刚刚不单单用用来精神力对付那骷髅头，甚至动用了。。。次生物引擎。
“在你们的宇宙思维里，时空是一个稳定的概念，但我觉得，时空是不稳定的。”卡尔淡淡的解释了起来。
“嗯。”凯莎应了一声。
“你们通过调节虫洞，从空间的一点到另外的一点，虚空恰恰相反，不改变您的位置，我改变了空间的位置。”卡尔的的语气平静。
在卡尔讲解的时候，凯莎如同听话的学生一般，摄取着知识。
“所以，我理论上还在蓝星上空，很令人愤怒啊。”凯莎说道。
“是的。”
“这个棺材，装的是上一任烈阳王，蕾娜的父亲吧，没想到蕾娜没被控制，你们居然会这么干，我们干不出来。”凯莎感叹了一句，输的不冤啊。
ps：本书设定的蕾娜她爹还只是继承了烈阳王的位置，她爷爷还是当时的太阳神。
她没想到，卡尔的计划丝毫不变，唯一有变动的，就是蕾娜有人护着，卡尔居然刨了上一任烈阳王，甚至让她有点在想，基兰看到自己的学生这么干，会不会跳出来收拾他。
蕾娜的父亲也是神，哪怕是因为弑神之力的攻击导致死亡，但弑神之力对超级基因的破坏，在他放弃救治希望之时就停止了侵蚀，得以以神的姿态下葬。
“所以凡人们尊敬您，而神就不一定了。”卡尔淡淡地说道，他不会明说，这是有人交给他的。
“你说的空间不稳定的知识的确很可怕，给我一些时间，我得慢慢消化。”凯莎看着即将爆发的超新星，淡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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