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
水怀珠慢腾腾地收回视线，看一眼也不行。
其他小姑娘也看他，他怎么不去凶她们？
“怀珠。”
水巍山叫她，“你还站着干嘛？回家啦。”
“哦。”
水怀珠转身跟上水巍山的脚步。
“你在看什么？”
水巍山注意到闺女的情绪有些不高，下意识回头瞅了一眼，“咦？秦傲也还没走？你刚才是在看他？”
“嗯，看了几眼。”
她老实承认。
“怀珠，”水巍山还是挺担心她和秦傲之间的恩怨，忍不住说了两句：“秦傲暂时在服装厂工作，你别去接近他，别又和他闹别扭。”
秦父那样难缠耍赖的人，要是知道又不知会来闹什么幺蛾子。
“我不会的。”
水怀珠摇头。
九十年代是经商的红利时期，而秦傲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只要找准路子，腾飞指日可待。她也不是傻子，才不敢随便去招惹他。
“爸，你先回家，我和海燕去逛街。”
她还记着给秦傲买衣服的事。
闺女也不是第一次下班后去玩的，更别说今天还领了工资。
“你别逛太久，家里还等着你吃饭的。”
“知道了。”
直到水怀珠的背影走远了，秦傲才收回视线。
他耳边仿佛还响起水怀珠刚才奚落程立业的话——
一个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一个下水和王八嘴对嘴。
咳。
在无人角落，秦傲低头闷笑。
以前只知道水怀珠是个不讲道理的娇娇女，殊不知，她还会用最甜的嘴说出最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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