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他的闷,沈惊棠轻轻的抓了下他的手,这么久没看到程宴深的身影,她故意找话题问:“小绥,你姐夫呢?”
沈枧绥回复得很木讷,“刚才他们来找我,姐夫去找其他的人聊天了。”
闻言,沈惊棠轻点了下头。
在这样的宴会里,他需要去应酬,去结交江南的名流,这很正常。
可就在这时,突然进来个神色匆忙的服务员。
陈梅作为这次江北的主办人,当即厉声问:“发生了什么事?”
服务员双手紧揪在一起,就算她低着脑袋,大家却还是能看到她额上细密的汗珠。
顶着陈梅尖锐的目光,她颤巍巍的说:
“我……我,我……刚才听到楼……上有人在……在喊救命。”
今天这个场合,是江南和江北两个上流社会联合举办的一年一度大聚会。
这样的场合是最忌讳发生什么意外的。
很快,人群里窃窃私语不断。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今年这个宴会也太多瓜了吧!”
“这简直是细思极恐啊,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不会有人要谋财害命吧!”
“在这样聚会里,要是闹出什么丑事来,今后江南江北,怕是不会再合作举办宴会了吧!”
“……”
这些话传到陈梅的耳朵里,她的脸变得很难看。
她办了这么多年的宴会,可是从未发生这样的意外。
也是在这时,夏若清溜到沈惊棠身旁,她精致的小脸表情凝重,小声说:
“沈惊棠,楼上发生的事情,会不会是林烟在搞鬼?”
毕竟,刚才她可是仔细瞧过了,这里并没林烟的身影,而程宴深也不在。
沈惊棠那双父母刚才来闹事,依照她对程宴深护妻狂魔的属性了解,要是知道老婆被人欺负了,那可是会第一时间找过来的。
可是,却是这么的巧,他没出现。
夏若清刚把自己的猜测说完,那个服务员就接着说,“里面喊救命的那位小姐,好像正被人强迫在做些什么事。”
她这话出口,沈惊棠的心咯噔跳了下,腿也不自觉发软,小脸更是苍白一片。
刚才两人说的话被沈枧绥听到了,看着她那张脆弱不堪的脸,他担心不已,没再表现得很脆弱,而是很快伸出手去扶住她。
“姐,你先别这么担心,说不定情况压根不你想的那样。”
沈惊棠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不管是沈枧绥安慰的话语,还是身后陈梅细致的在询问楼上那声救命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没人去开门,沈惊棠通通听不见。
她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冲到楼上去确认,确认里面有没有程宴深。
行动也是先脑子一步做出选择。
抬脚要出这个宴会厅时,迎面而来的是气势汹汹的张秋曼。
她那双精明的眼睛哭肿了,看到神情恍惚的沈惊棠,二话不说就抬起了手。
“贱人!你这个贱人!”
说话时,那巴掌就要打下来了。
但沈枧绥的反应更快一些,在她要打上来时,他率先一步扣住她的手腕。
少年眉眼间一片暴戾,“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动我姐。”
不给张秋曼回答的机会,陈梅迈着优雅的步子上前,干脆利落的赏了她一巴掌。
在张秋曼傻眼,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时,陈梅冷艳的说:
“这巴掌是我替我女儿还给你的。”
莫名奇妙被扇了一巴掌,张秋曼委屈得不行,当即说话压根就不过大脑。
“你是不是精神错乱了,你女儿早就死了,你去哪里来的女儿!”
她这话几乎是嚎出来的。
嚎出来后,右边脸颊突然又遭了一巴掌,这回,是阮纤云打的。
打完后,她的胸脯始终大口喘着气,“张秋曼,你要是脑子有泡,就去医院做做检查,要是没钱治病,我程家愿意给你出这钱。”
左脸被陈梅扇了一巴掌,右脸被阮纤云扇了一巴掌,张秋曼彻底麻木了。
甚至连哭都忘记了。
巴掌声让两个宴会厅里的人都安静了。
也可以说,在这个时候无人敢说话。
沈惊棠的目光在对面宴会厅里找,她看了近一百张脸,但没有一张是能和程宴深那张脸重合上的。
现在张秋曼又上来找事,她的心不停的下坠,不安感几乎要将她吞掉。
看来,这场宴会,最终还是叫林烟得逞了。
今天向梅和沈福气出现在这,看来就是她找来引走她注意力的烟雾弹。
眼泪突然砸下来时,她自己都觉得很莫名其妙。
在她抬步要往中间的楼梯去时,张秋曼突然大声哭喊起来。
“我家烟烟已经彻底放下程宴深了,她有自己的男友,他们很恩爱,甚至已经到了要谈婚论嫁的地步,你怎么能为了的一己私欲,就毁掉她,你知不知道清白对女人来说,到底有多么的重要?”
她这话一出,夏若清和程薇薇对视一眼,两人明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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