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开心。
开心都快溢出来了。
“你做的饺子？”程衍看着保温饭盒里，散发着热气的饺子，问道。
“嗯哼～不然呢？”江妩轻哼了一声，语气里全然的骄傲。
过了一会儿傲娇地说：“爸爸我不是担心儿子一个人在家吃不香吗？大过年的，怕你一个人偷偷哭，所以……”
江妩解释的话还没有说完，程衍的轻轻地一声，让江妩的话语骤停。
他的声音很轻，“知道了。”
其实两个人都是口嫌体正直的人。
他们不会说好听的话，但是都明白对方笨拙的话语里潜藏着的关心。
他坐在椅子上，先吃了一个水饺。
饺子皮浸在汤水里面，浸了太久了，有些碎了。
但是……还是很好吃。
他又夹了一个蒸饺。
蒸饺的饺子皮有些硬了，还有点粘牙，但是也好吃。
江妩内心有些紧张，面上却丝毫不显，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
程衍忍不住弯了弯唇角，故意不说话。
“哎呀！你说话啊！”江妩忍不住拍了他一下，眼神开始紧张了。
昨天的饺子虽然是她包的，但是不是她煮的。
昨天的饺子很好吃，但是今天的饺子只有18个，她都没有尝。
“你吃早餐了吗？”程衍忽然问。
没有得到程衍的回答，面对程衍转移话题的回答，江妩没有过脑子，直接回答：“没有。”
下一秒，她的嘴巴被塞进一个饺子。
同时，程衍的轻柔的声音响起：“好吃。”
“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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