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但是他要是被封杀，我肯定第一个支持他。”
周围的工作人员笑过以后，开始窃窃私语。
程露看着张晚歌，手里狠狠地捏着咖啡杯。
“张晚歌，你不要太过分！”
她长得确实不错，杏花眼、鹅蛋脸、樱桃唇，面容白皙，是个十足的美人。
可是此时因为生气，脸部肌肉细小的扭曲，让她看起来难看了不少。
“过分吗？啊，是有点过分，我道歉。”张晚歌对着二人微微低了个头，然后又道：
“跟狗计较，确实是我小气了。”
“你！”程露助理脸色铁青，脚步急促，推开了几个正在工作的人员，走到了张晚歌面前。
看样子是要打架的。
张晚歌原本还是嬉皮笑脸的，但是一瞬间整个脸都冷了下来。
在这个助理到他面前以后，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的眼睛。
原本只是想上前质问一番，毕竟这么多天，在整个剧组还没几个人敢这么对自己和程露这么说话。
可是到了面前，面对张晚歌一米八七的大个子，以及他冷若冰霜的面孔时她退缩了。
甚至，当她看到张晚歌的眼神的时候，她竟然感觉后背发凉，心里涌出一阵的恐惧。
这个眼神，太吓人了。
好像这个人，杀……过人一样。
那种蔑视、那种把人当做牛羊的感觉，让她仿佛被石化了一样，立在原地。
“？？？”很多工作人员并没看到张晚歌的正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助理到了近前，竟然就站那不动了。
给我们表演罚站呢？
但是有看到张晚歌正面表情的人，才知道多么的吓人。
这个男的，手里但凡拿着任何一个东西，哪怕是一块豆腐，他们可能直接就报警了。
“滚。”张晚歌一声轻喝，在助理耳中却如同炸雷。
而后所有人看到，她竟然真的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样，转身就快步离开了张晚歌身边。
而她走后，张晚歌就恢复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所做的一切，此刻都被一旁的陈导看在眼里。
他与常人产生恐惧心理不同，他反倒十分欣喜。
因为在张晚歌的身上，他看到了他的另外一面，也是更精彩的一面。
这演技，足以横行整个娱乐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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