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戚珊受过一次骗，显然警觉了很多，“可我怎么知道你说的真假？”
“很简单。”
苏志文笃定地笑了起来，“因为我跟你一样，现在都对她恨之入骨！”
“开价多少？”
“不要钱，但求她入地狱！”
戚珊的眼里滑过一抹异色，“单凭你这句，我信你！”
“听好了，顾菲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犯……”
苏志文把顾菲如何骗取患有精神疾病的严美若的信任，又是如何教唆严美若对顾莞怀恨在心，更是给了严美若作案工具和条件，使得严美若冲到顾莞的工作室行凶……
从而误杀了一个无辜的人！
戚珊把苏志文交代的整个事件脉络和局部细节，整理成博文，发到了网上，揭示了顾菲的所作所为，并让水军在评论区带节奏，集体指责她才是杀人犯！
这个标签一旦贴上，就再也轻易撕不掉了。
网友将全部的火力，悉数对准了顾菲，有人扒出了她之前在餐厅掌掴别人的旧视频，还有神人找到了顾元康花钱代拍同样掌掴桥段，帮女儿转移视线的女人……
进一步从侧面证明了，顾菲在洗白自己的成功案例上，的确采用了相同的处理方式，找了个替身来陷害顾莞！
顾莞成了众矢之的，群起而伐之。
她刚开始还以为这不过又是一场网络骂战，很快她就意识到，这次的骂战跟上次的程度完全不同。
因为她走在路上，直接被泼了一身鸡血。
而胆敢当街泼顾菲鸡血的人，正是向依依的母亲李福英。
她非但没跑，反倒一脸凶狠地盯着顾菲道，“杀人不偿命，你这种坏蛋若死了，连地府都不会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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