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顾琛欲言又止。
即便知道柳繁星最不喜欢这三个字，却还是不得不用这句话来表达自己的无力。
他告诉她说要让她开心开心，结果现在却开心到了派出所。
她现在一定是烦透了他，也再也不会相信他了吧。
“什么？”柳繁星歪了歪脑袋，好像是没有听见顾琛刚才说了什么。
在顾琛想要再次道歉的时候，柳繁星抢先开了口，“在这里泡澡真的比在家泡澡舒服，还有那个搓澡服务也很好，我觉得我们以后可以长期发展这个项目。”
“不过我们下次提前定包间，可以吗？”柳繁星挑眉，调侃。
她听清了他刚刚的道歉，也明白他为什么道歉，但是她并不在意。
顾琛读懂了她的潜台词，心里却越发不开心。
柳繁星太懂事了，是那种陌生人和陌生人之间的懂事和客套。
正常的女人在男朋友搞砸约会的时候怎么可能会一点儿都不介意。
“其实今天小广场上有烟花要放，我本来想带你洗完澡去小广场上看烟花，吃东西的。”顾琛把自己原本的计划讲了出来。
柳繁星却是眉头一跳，“又是烟花？”怪不得他们今天这么倒霉。
说实话，像是有什么打不破的魔咒似的，她和顾琛从来就没有好好的在一起看过烟花。
一次又一次，命运如此，柳繁星认命。
顾琛不明白她脸上的苦笑，疑惑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下次去。”柳繁星摇摇头，懒得说那么多。
像他们至今没有一起看过一次烟花这种小事，顾琛要是在意，就不可能没有发觉。
现在不知道，也只能证明他不在意。
他不在意，他说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寒风吹过，她搓了搓手臂，转移话题，“我们回家吧。”
顾琛抿唇，不喜欢柳繁星的敷衍。
只是不等他说什么，不远处的司机捏着手机冲着他们小跑了过来，脚步匆匆，面色凝重，像是有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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