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就是他与顾长生差距最大的一点。
不光是众将士对顾长生愈发崇拜，就连身为堂堂御林军大统帅的夏威打心眼里也越发佩服顾长生了。
率领军队走进江城内城，入目而来一片片神色木讷，如同无神游鬼般的民众。
毫不疑问，不单单这群江城守卫军被操纵了，或许整个江城民众都被彻底控制了。
“事情看起来不容乐观啊！”
顾长生望着眼前的画面微微眯起双眼，无声感慨了一句。
他刚刚探出了全部精神探寻方圆五里区域，却发现所有人民都是如此一模一样的情况。
皆宛如无魂游鬼！
而且对比那尚且依靠坚毅心智保持丝丝缕缕清明的江城守卫军，这群普通民众就几乎彻底沦为傀儡了。
一见到裹挟新鲜气息出现的人类，他们就都会不约而同地朝着此人扑杀而来。
行径僵硬，酷似嗜血的僵尸。
倒也不是说这群普通民众没救了，若是顾长生没日没夜的将精力投入到净化他们被操控的神志之上，倒是也可以重新救活他们。
但是，且不谈挽救整个江城近百万的民众需要花费无数心力，接着还需要应对潜藏在暗处的暗杀埋伏。
单论挽救这群民众会耽误无数时间这一点，顾长生就绝不可能作出这样的抉择。
他虽然心系整个九州未来，但却也并不代表他是圣母。
也正因为他心系整个九州，这才不可能舍弃自身利益，决心挽救整个江城民众。
只有他强大，整个九州未来才可能真正走上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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