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惨淡收场
企鹅音乐平台上，已经有很多听众提前充好钱，就等着孙燕兹和尚文杰的新歌发布了。
《天黑黑》和《绿光》，还有尚文杰之前发的几首歌下面，也在激烈的讨论着。
为自己支持的歌手加油着。
就在这时，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突然有个企鹅音乐的弹窗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流行天后’称号究竟花落谁家？尚文杰和孙燕兹谁能够抢先一步，成为歌王？巅峰对决已经开启！”
很多看到这条推送的人，下意识地就点了进去。
他们还以为这是企鹅音乐，为了这场史诗级对决特地弄了个网络上类似于直播的观赛台，说不定还会有小姐姐全程解说呢。
但是一点进去，不管是孙燕兹的歌迷还是张羽的粉丝，都愣住了。
竟然是尚文杰发布的新歌，还一连发布了六首！
而且，这六首歌都是出自于业内很有名的两位金牌作曲人之首。
瞬间，整个企鹅平台的流量迅速暴涨，在其他平台讨论的人得到消息，第一时间都赶了过来。
他们已经等了太久了！
此刻，就算不是尚文杰的粉丝，只要是关注这场对决的人，都有一种久旱逢甘霖的错觉。
他们下意识地点开了，尚文杰精心准备的第一首歌。
“歌还算可以，但是有孙燕兹之前的两首歌珠玉在前，现在听尚文杰的，怎么感觉有点听不下去？”
很多人心里这样想到。
歌曲暂停了，但是他们的心里并没有任何付费的冲动。
大家又齐刷刷地点开了下一首。
“期待越来，失望越大！完全不想继续。”
尚文杰的歌声，像是盆冷水一样，直接浇在大家兴奋的情绪上。
哗啦！
大家的兴奋在瞬间凉了一半。
他们拿起颤颤巍巍的手指，又点向了下一首歌。
又下一首。
最后一首。
不到两分钟时间，绝大多数人已经把尚文杰发布的六首新歌全都听完了。
除了尚文杰的粉丝们，基本上没有人为这六首新歌付费！
评论区在一瞬间炸裂开了。
里面的评论，已经比付费的都要多了！
“明摆着说吧，很失望，水平太菜了。”
“占用了围脖一周的热搜，结果就这？”
“孙燕兹已经把我的口味养刁了，我已经无法再去仔细听尚文杰的歌声了，越听越尴尬。”
“也不全是尚文杰的问题，所谓的金牌作曲人得背一半的锅。”
“就这还金牌作曲人？和羽神比差远了。”
“警告楼上，不要踩一捧一，这俩金牌作曲人和羽神没得比。”
“同意！”
“同意！”
……
这边。
天娱传媒大厦，尚文杰办公室中。
尚文杰和她的经纪人看着大屏幕上的付费率，直接傻眼了。
原本按照尚文杰这样的一线歌星，随便发个歌曲，怎么也得6%的付费率。
如今她连续发布了六首精心录制的歌曲。
一周的炒作时间。
还是金牌作曲人，全程操刀！
结果大屏幕上显示，只有不到1%的付费率！
“会不会是系统显示错误？”
“肯定是！”
“别的不说，这次10%肯定是稳了！”
尚文杰以及她的经纪人，都急忙掏出手机，快速翻开歌曲下面的评论区。
映入眼帘的，不是他们想象中的一阵赞誉和对孙燕兹的贬低。
评论中清一色的，都是对尚文杰的嘲讽。
以及一种由来已久，发自肺腑的期待！
对即将发歌的孙燕兹的期待！
顿时，两人脸色一阵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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