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银行卡吗？”路明非充满希望地问。
“不，是你的学生证。”古德里安教授说。“有了这张卡，你就可以在全校范围内享受你‘s’级的特权了……不过这些特权都要在你通过了明天的‘3e考试’之后才会正式对你开放，你准备好了没有？”
“呃呃。”路明非一愣，看向了芬格尔。“什么是3e考试？”
“就是个锻练听力的小考试，很简单的。”芬格尔说。
“对别人来说可能有点头疼，但是对‘S’级的你来说轻而易举！”古德里安教授说。
两人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理所当然。
“……”路明非看着这两个人，一脸懵逼。
“是完形填空？还是阅读理解？或者是简单的对错判断题？”
他想了想问。
“不会是选择题吧？”
“都不是，是听歌画图。”芬格尔说。“很简单的。”
“听歌画图？”路明非挠了挠头。“是什么歌？中文歌？霓虹语歌？还是英语歌？”
“都不是，是龙文歌。”芬格尔说。“很简单的。”
路明非喷出一口老血。
“喂！过分了啊！”他咆哮道。“你说英语我还能理解，龙文是什么东西？我以前打龙族怪兽的时候可从来没见过它们说话啊！”
“要是换成二次元少女唱的霓虹歌可能我还能听清楚……龙文歌可不在我理解解范围之内啊！不是说来这上学不用学外语的吗？”
“不要紧不要紧，龙文不要你学的。”古德里安教授赶紧说。
“身为混血种，而且是血脉浓度极高的‘S’级，从出生下来你的血管里就流淌着龙族的血，而龙文则是龙族与生俱来就能掌握的文字，看到龙文的同时，你就会明白其含义。”
“真的假的？”路明非狐疑。“看一眼就能明白？难不成是甲骨文那种的？”
古德里安教授和芬格尔面面相觑。
“这个问题我很难和你解释……”古德里安教授斟酌了下言辞。“这样吧，我现场给伱说一段，你听到就明白了。”
“好吧。”路明非点了点头。
“那就请你快点开始展示吧。”
古德里安教授酝酿了一下，看着路明非的眼睛，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听好了。”他深吸一口气。
下一刻，一大串路明非从未听过的卷舌音从古德里安教授的嘴里迸发出来。
这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发音方式，浑浊嘶哑的声音中带着君王般的威严，仿佛教堂的钟鸣。
路明非目不转睛地看着古德里安向他吟诵这段圣咏般的文字，觉得这些语句有点像奇幻动漫作品中那些作者瞎几把编出来的所谓精灵文。
古德里安教授一口气背完了这段语句，他喘了口气，充满期待地看着若有所思的路明非。
“如何？”他问道。“听完之后你的脑海里有没有产生什么特别的感受？比如那种……被伟大主宰召唤的感觉？”
“嗯……感觉很翘、很卷、很好听。”路明非呆呆地说。“就是有点拗口，感觉不如汉语……好听。”
“呃呃……”古德里安教授挠了挠头。“我是说，你有没有从这段文字中感受到什么？比如龙王的威严、血脉的呼唤什么的……”
“这……我很难回答你这个问题啊。”路明非为难地说。“这句鸟……龙语大致是什么意思？”
“这是取自言灵‘皇帝’中的一段，意为‘赞颂我王的苏醒，毁灭即是新生’。”古德里安教授说。“明非，你难道没从这段言灵中感受到什么东西来吗？”
他满怀期待地看着路明非，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血脉觉醒或者开启“灵视”的苗头来。
“呃呃。”路明非有点困扰地想了想。“我只觉得你……好像在说唱！”
“……怎么可能？”古德里安教授有点抓狂。“这是龙皇尼格霍德用来约束自己血裔的言灵，在龙文中铭刻着黑王对流淌龙血者的威严，按照常理来说不应该啊？”
“难道你变异了？或者你继承的不是黑……”
他说到这里突然脸色一变，自己没再说下去。
“算了算了，这也不能代表什么，毕竟明天的考试才是真正的测试。”他想了想，安慰路明非。
“对自己要有信心！既然校长选中了你并且将你定为‘S’级，那么就不会出错！”
“你们这么相信校长的？”路明非疑惑。
“疑似有点过度崇拜了。”
“放心吧，校长是不会出错的。”古德里安教授理所当然地说。“但凡是校长的命令，我们都坚决服从！”
“你放心，这里肯定有什么地方是我疏漏了的，一定可以解释得通……等我回去查查资料再告诉你……”
古德里安教授转过身，一溜烟地跑了，看起来是去查资料去了。
路明非把古德里安教授送到门边，微笑着和他摆手送别。
看着老头在夜色下急急忙忙地离去之后，他赶紧一把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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