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侧面位置的冯涛，一直在观察众人的表情，把所有人的变化都看在眼中，记在心里。
众人中，只有王国杰的表情差异变化比较大，其他人基本上没有受太大的影响。
毕竟，众人都属于隐秘的存在，属于是各个机关的核心人员，如果不完全暴露自己的话，基本上可以两头取巧，这就是牟春芳棋最早的一步棋！
表面上的那些人都属于烟雾弹，不管是核心层还有骨干层，他们看着人多势众，看着都像牟氏集团的基石，其实…在培养这些人的时候，牟春芳还做着其他的事情！
现在在座的这些人，才是他真正的死忠。
可以说，是牟春芳的精锐所在，这个老狐狸做事滴水不漏，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你不承认是不行的，老狐狸名副其实。
“接下来，我们进行第二步计划，具体内容由国杰发给大家，你们有任何问题找国杰，当然了…一定要避开祁红的眼线。
还有……”说到这，牟春芳拍了拍儿子冯涛的肩膀看着几人，“有什么新指示发布，我都会让冯涛通知大家。
日常运转的话，还是以国杰为主。
有什么特殊事情，冯涛的通知就是我的意思，都明白了吧！
牟春芳这话一出，几人不自然的看了看王国杰，大家心里都清楚，在牟氏集团你我都是打工的而已，没有什么特权人士。
就好比，王国杰就是领着工人干活的工头，真正的老板还是牟春芳，因为大多数人们，只对给我自己真正发钱的那个人尊重，这就是现实的残酷，又或说是目标确切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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