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们俩也只是拍了拍胳膊，带着难以名状的情绪分坐在我常与菲菲缠绵的那个小沙发的两侧。
“前天刚回来，也不知道你在淮安……”
李艺摊了摊手，首先开口，又看了看我，神色复杂道：“所以，你们现在是……”
“嗯……来送点东西。”
我指了指桌上的鲜花和零食，并不需要过多的解释，但有些事情还是有必要和李艺说清楚。
“我和林玥已经离……”
“我是来帮菲菲拿……”
李艺抬了抬手：“我有点事来市区，还有点手续要办，顺便帮菲菲带点东西……该你说了。”
我给李艺递了根烟，李艺先是下意识地摆手，随之不自然地接了过去，摸了摸身上，没摸出火机又探过身子让我点上。
小公寓里有个专为我准备的烟灰缸，紫水晶做的，非常袖珍，只能塞下几根烟蒂。
我打开窗户，将烟灰缸从窗台拿了过来，放在了我和李艺之间。
“我和林玥已经离婚好几个月了……回了淮安我是找的小二哥，本来没想打扰菲菲的，但还是遇到了，慢慢地就……”
“就在一起了。”李艺替我补充道。
我点了点头，将香烟当成了掩饰心虚的盾牌，一口接一口地抽着，很快便抽到了烟蒂。
不知为何，李艺也是心神不宁的样子，竟比我还要先抽完。
按灭了烟头，他便起身到菲菲的衣柜前抽开了最下层的抽屉，从底层拿出了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打开看了看。
我隐约看到了一个绿色的小本子，像是某种证件，却不知道何种证件会用绿色的封面。
也正在这个时候，菲菲的电话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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