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点了点头说：
“不排除有这方面的可能。”
于是朱允熥又说：
“那就会延伸出一个新的问题，既然我们先后两次遇到的都是人干的。那店小二在牢里面，又是被什么东西杀的呢？
他为什么又会和鬼神扯上关系？那么之前那些受害的女子，又是人干的还是鬼干的？
毕竟我们夫妻俩先后两次遇到的都是人的话，那么其他人遇到的有没有可能也是人呢？那鬼怪的说法，是不是就不存在了，也就不成立了？”
县令听到朱允熥这话，顿时就语塞了，他没有想到，自己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说法，却把自己又逼到了一个死胡同里面。
这时候的县令才意识到，当对方将对他们动手的黑衣人抓出来，并且公开确认他们是人的那一刻，这件事情就怎么样都解释不清楚了。
其实道理很简单，在南江县的一个谜团就是有什么东西，频繁对少女下手，而基本上都是被判定为是鬼邪干的。
可现在朱允熥夫妇遇到了这件事情，赵青竹也先后两次被盯上了。
可是，前后两次都有人参与。
在其中第一次是店小二被公开。
第二次就是这四个黑衣人被公开。
那么这件事情究竟是鬼邪干的，还是人干的？
如果还要说是鬼邪干的，那么这四个黑衣人又算什么？
如果确定，这先后两次都是人干的不是鬼怪干的，那么之前的那些少女失踪是不是也值得怀疑？
县令的脸色非常难看，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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