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的拿出准备好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红色的药丸。
“师父...”
萧瑾渊抱紧怀里的课本，整个人显得乖顺，“弟子...心悦她...”
不想再违背自己的心意，更不想在掩藏自己的心思。
递出去的手停住，秋笙平静的眼眸里终于泛起点波澜，“你喜欢她？”
即使这句话不是阿音问出来的，回答的时候还是心脏怦怦直跳。
“嗯...”
似是听了什么大笑话一般，女人说出的嗓音变得极其刺耳，“你知道她是妖吗？”
现在的萧瑾渊在她的眼里就像是一柄废了的剑，此时已经在考虑要不要丢弃。
“嗯，我知道。”
不仅知道，还知道阿音需要他的血。
“人妖殊途这句话你没有听过吗？”
秋笙见着面前少年的面容变得一点点发白，“妖的寿命可以活很多年，你死了她会再找的。你现在在她的眼里不过就是无聊日子里取乐的存在而已。”
就像她一样...
“不会的师父，阿音不会这样的...”
发出的声音颤抖，却不自觉地攥紧手里的小木盒，
双眸猩红的样子有点吓人，眼角浮现的湿意展现着少年的不安。
“呵...”
嘲笑着，“你的心里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癫狂的笑着，亲眼见证少年的痛苦的这种感觉更是让秋笙喜欢。
随着笑声远去，屋子里就只剩下萧瑾渊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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