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爸，我不是向来都这样吗？”赵常耸耸肩膀，表情相当轻松。
赵盛和罗美芬对视一眼。
接下来，夫妻俩做了一个统一的动作：把手里的两个奶娃交还给汪严明和薛韵。
“搞了半天你小子的口吃是装出来的？！”赵盛同志率先发力。
“赵常，妈妈带你到处去治病，各大医院到处跑。
魔都、北城，哪家治疗口吃有名，咱就去哪家!
医生说要通过联系来矫正，妈就带你去喊山。
你就是这么对妈妈的？！”罗美芬同志不甘示弱。
汪严明和薛韵赶紧劝：“老赵啊！美芬啊！孩子现在没问题了，是好事儿啊！”
汪老爷子拄着拐杖，从房间里出来：
“你们这是干嘛？怎么一个个都站着了？赶紧坐啊！”
“老爷子！咱们家小常，今天居然讲话很顺溜了！
您说他是不是装病啊！”罗美芬朝汪老爷子诉苦。
“小常啊？你说小常有什么病啊？”汪老爷子一头雾水。
“口吃啊！
以前咱住大院儿的时候，小常就这样。
您不记得了吗？”
“没有吧？！小常讲话挺利索啊！”老爷子一锤定音。
不是汪老爷子糊涂了，是他每次听到赵常讲话，都是在他的“关键时刻”。
也就是讲话特利索特顺溜的时候。
比如，物理考试只考了32分要家长签名。
赵常不敢找他爸签名，而是找到汪老爷子帮着签名：
“汪爷爷！能帮我签名儿吗？签我爸的名了！
汪爷爷您是大好人！！爱您！！”
每每这种“关键时刻”，赵常讲话就像机关枪似的突突突。
要说他是口吃，汪老爷子是绝对不信的！
“好你个臭小子啊！你居然装病装了那么多年？！
下一盘大棋啊？！
你说？！为什么这么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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